办公室向阳角落,盯着夜执阳背影的苏香,嗤鼻腹诽道。
亦是此时,夜执阳才恍然大悟,前几天在公交车上遇见的小女生正是钱不庭的小妹,难怪他当时觉得眼熟。
“世界可真小,也好,既然钱记者和师弟相识,此次边村地宫遗址又由师弟带头解密,两位就同心合作,我相信钱记者的报道,一定不会差到哪儿去。”
现在莫属林丹生得意了,按说体制部门最害怕记者公关,先前他还想着怎样与这位素未谋面的钱记者打好关系、
这一看,摆明水到渠成了啊!
“林局长请放心。”钱不庭连连点头,随即又望向夜执阳:“恩人,要不我们找个地儿,详细说一说遗址的情况?”
……
接着了解工作的名义,钱不庭竟然带着夜执阳来到一处酒馆,看得夜执阳两颗眼珠子直转溜。
这是来了解工作的?
可倒也奇怪,钱不庭看起来一脸的猥琐相,偏是从第一次瞥见这家伙到现在,他一点儿不讨厌,甚至觉得很多话都可以敞开了说。
男人就是如此,有的人见面第一眼,就是可以相互借钱的交情。女人就不同了,眼看是手拉手、臂挽臂地去洗手间,可分开后能不再背地里说两句风凉话,都算是关系好的。
“这可是上班期间,你的思想觉悟…”
见钱不庭要了小瓶黄酒,夜执阳无奈道。
“瞧恩人这话说的,白马非马,黄酒是酒吗?这玩意儿滋阴补阳,可是营养粮食。”钱不庭连忙摆手笑道。
嗯?滋阴补…补你大爷,我身体不可虚。
夜执阳白了这家伙一眼,没好气地道:“以后别叫我恩人了,我二十三,十月生人,你要是比我年长,就叫我小阳吧。”
“巧了,年月一样,我农历十月初五。”钱不庭一怔,笑说道。
“呃…更巧,生日也相同。”
夜执阳脸色一黑,道:“只要不叫恩人,什么都行。”
“对了,那天那群家伙为什么追着你打?”好奇之余,夜执阳瞄了两眼杯中黄酒,很诚实的与钱不庭举杯碰酒。
…
稍是晃眼,半个钟头就被夜钱二人坐过去了。
夜执阳现在才知,钱不庭除了在榆市报社上班,闲余时间还是一位内衣设计师,前段时间他之所以好几次瞧见这家伙停留在内衣店门口,也是为了找寻灵感。
事实上钱不庭的内衣样本设计,在榆市都小有名气,无巧不巧,有个小媒体工作室盯上了钱不庭,逼他交出设计图样,这才有几天前那一幕。
“昨晚从医院回来,我就把内衣图样卖出去了,可也赚了不少哩。”钱不庭摩拳擦掌,双眼闪烁着渴望金钱的质朴光芒。
“主要是你这名字起得好,钱不庭,钱不停。”夜执阳哈哈大笑。
说来也有趣,从小到大,他只有一张银行卡,而那张卡的经济来源只有自己在大学时候的各项补助金和奖学金,以及自己得到函夏武英冠军的资金奖励和大卫王宫殿的考古成果资金奖励。
他从未去银行查过资金,可再一想这几年的花销,连他也好奇,卡里的资金怎么就没断过?
“阳哥是在想女人?”
见夜执阳呡着黄酒默不作声,钱不庭挑眉笑道:“要不,咱给你分析分析办公室那两位女同事的罩杯?”
“龌龊。”
夜执阳脸色一红,直翻白眼…他的确在想,是不是夏清读或者莫茜那小丫头一直暗中给他卡里打钱来着。
“不过…”
夜执阳又摩挲着下巴道:“在了解地宫遗址工作之前,我的确得探一探你的专业性。”
“咋探?”
钱不庭纳闷儿道。
“就刚才你说,分析啥来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