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没多久,张小鬼就听到了姥爷去的消息,只不过当时他还太小,家里人怕带上他到处添乱,于是个处理后事的过程都没有让他参加。这也直接导致很多年以后,张小鬼对姥爷的印象来模糊,甚至连长得么样子也忘记了。
后来张小鬼还听说,姥爷在去前,晚上还看到过牛头马面等等不一而足的各种妖魔鬼怪,对于这些他不怎么相,可人已经故去了,也没有办法去核实假了,而加玄乎的传说在小小的村子流传了开来。
也有人说张小鬼的姥爷去的那天晚上,张小鬼的姥姥因为多天的折腾,已经搞得精疲力尽了,那天晚上因为太累了,没有起来,于是姥爷就带走了。
等死去的老人人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是天快亮了,只见张小鬼的姥爷倒在了炕前面的灶台边,头朝着大柜子的方向,还有些轻微的擦伤,也不知道是因为夜起夜上厕所不小心摔倒了,还是的么东带走了。
后来张小鬼也琢磨过这个事,他始终觉得身力壮的姥爷,不可能因为起夜而摔倒,原本炕就不好,加上连着的灶台就跟台阶一样,就是行动不的老人,这个高度也不可能摔死的。可让他相是带走了,那是不可能的,毕竟对于张小鬼这样的人来说,就是亲眼看见都不一定相的,何况这种经过几手转述传播来的消息呢?
他宁可相姥爷是因为生了么急症而突然去的,毕竟也没有去医院看,像这样偏僻闭塞的小山村,尸体都已经硬了,是不会想到要送去医院的,只要明知道已经去了,多数人都想着入土为是第一重要的事,丧事办理的风与否,可是会响逝者和几家子活着的人的脸面的,至于死因,又有几个人会的关心呢?
后来有一时间,张小鬼忽然有一种觉,就是当村子里有老人去,那么当年就会接二连三的不断有老人相继去,而其中就有很多人是很突然的。也说不是不是跟年份有关系,可相互都没有么关系的人,是不可能因为人的故去而情上太大波动相继去的。
话说这一天正是万家灯火圆圆过年的时候,张小鬼刚刚醒来,看了眼窗外已经擦黑了,屋里小桌子已经摆好,灶上正煮着饺子,张小鬼伸了个懒腰,准备下地吃饭,正在这个当口,只听见门外传来沉甸甸的脚声,而不是很平稳,张小鬼心想,这个点儿也不可能是来拜年的,就在张小鬼暗自琢磨的时候,只听见门外带着哭腔的中年男声喊道:“二叔!”。
张小鬼的奶奶听出声音不对劲,下饺子慌忙去开门,门刚开,来人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一头磕到地上,嘴里喊了一声:“二婶!”,张小鬼的爷爷慌忙转到门口,来人也不起身,转而朝着张小鬼的爷爷又是一个头磕到地上,嘴里哭腔喊着:“二叔,我给您来送了!”张小鬼的奶奶慌忙扶住来人胳膊就往起来搀,“怎么了孩子,快起来。”来人不但没起身,反而控制不住的大哭起来,哽咽的说道:“我爸没了。”
张小鬼早这阵势吓傻在当场,好一会儿看来人正是自己的堂伯父,只是原本衰老的面庞显苍老了,满脸的泪水模糊,头上戴着白的孝帽,身上穿着孝服,腰上用白挤着。大爷见屋里还有人,纳头要拜,早张小鬼的爷爷奶奶搀住了,不住地慰道:“可以了,没事儿孩子,哭了,哭坏了身子。”大爷哭悲伤,张小鬼的爷爷奶奶又三劝了一,稍稍好转。送大爷出了门,两位老人也止不住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