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笑摇头。
蝶澈的声音忽然小了些,一脸虚弱,“那……是你害我受伤的,现在还没好。”
他只是微笑。
蝶澈急了,下意识的又双手抓了他的衣襟,“求你在这儿,我想你在我身边。”其实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讨他欢心,可是,宝贝在手里,就一定要死死握紧……
澹台瑨微笑的看着她的眼睛,她这样热切的看他,灵巧的水花在她的眸中闪烁。就是喜欢她这样古灵精怪,就是喜欢她这样软硬兼施,就是喜欢她这样想方设法的算计,让人上当都上的满心柔软。忽然很想问问,如果北堂蝶清要走,你会不会这样认真的挽留,可是这样问会不会太过孩子气?
好吧,不问了。想吻吻她的额,于是就做了,没想过要问她答不答应,澹台瑨含笑道:“蝶澈,如果你喜欢,我就在这儿陪你。”
蝶澈笑开来,他的俯近影响了她的视线,随手推开,很安心的结束谈话向回走,一边笑吟吟的道,“金金,你晚上过来找我好不好?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晚上?”
“对啊!嗯……二更左右吧,好吗?”
“……好吧。”
…………………………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不不不,七月七日长生亭,夜半无人私语时……
也不对……澹台瑨有点儿失笑,夜,总让人满心旖旎,想她会有什么事情要说?
二更时分,澹台瑨准时赴约,她却既没留门,也没开窗,澹台瑨正想她是不是睡着了,便听极轻的吱哑一声,蝶澈忽然推开了窗子,悄悄向他招手,道:“喂!”
澹台瑨一怔,赶紧踏上几步,蝶澈一脸兴致勃勃,一把拉住他手腕,示意他跳窗进来。澹台瑨有点迟疑,略略一避,见她坚持,只得顺从的跃入,蝶澈赶紧关上窗子,拉他到另一面的窗下,然后做贼一样在窗下猫下腰,用力拉她,澹台瑨只得陪她蹲下,不知为何,只觉她的手掌柔若无骨,吐气如兰,吹在耳边,竟是耳热心跳,一分神之际,她的话就没听进去,直到她用力掐他的膝盖:“……哎,哎!”
澹台瑨赶紧回神,道:“怎么?”
“小声!”蝶澈恨铁不成钢的敲他手背,一边示意他看窗缝,这一耽搁,便见不远处那屋檐上,似乎有人走了上去,喁喁细语,然后分别盘膝坐了下来,那女子似乎是北堂蝶清,那男子,便是那右护法苏轻鹤。
澹台瑨瞥了几眼,并没在意,蝶澈却似乎饶有兴趣,看了许久,一边碰碰他:“看到了没?”
“嗯?”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什么?”蝶澈显然不满,横他一眼,小声道:“我怀疑蝶清她,根本没有被人削鼻子,她根本就是好好的。”
“呃?”有点意外,却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略略凝神看过去,点头道:“看来似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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