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皇国大陆的南方,遍布山河湖海,放眼望去,缕缕炊烟缠绕在山头,探下头可以看见大陆的地表草木丰厚,挥一挥手中执剑,灵气波澜起伏,就这片土地上,无一寸土不骄傲地写着“修士修炼福地”几字。
离天宗就坐落在那儿,属于匡洲地界,但经济并不繁荣。
宗座是大宗,至今已有万年历史,培养出的才士不计其数,它座于离山的半腰处,时而飘来朦胧云雾,这座云雾缭绕的惊天山峰,傲立于五座磅礴的主山峰中间,五座主峰外存在不少小型的山峦,在离山高峰下躺了条蜿蜒曲折的长河,即使如今是秋季,河中的水也急湍奔腾,在光茫下映得雪花闪闪,据说它是横穿唐天大陆的镇天河的一条分支,在这儿的人们称它为五山。
此刻,宗门的演武场的中央,人挤涌涌,一片喧哗,只见在那演武场的门台上坐着九位道骨仙风的老人,在这几位老人的前方两边,各站了一排年轻的修道者,呈八字开,靠老人边的几人已是中年年纪。
至于在两排的中间,也就是老人前方处的那片空地,一座青铜古鼎便坐在那儿,鼎的里面盛满了清水,平淡无奇。
“嘿,持羯,你说我们会不会成为内门弟子呢?”一个头发蓬乱的干瘦男孩说道。旁边还站着两人,对于这几人,便是持羯在十里镇的器具铺的几位小伙伴,在这一路上跌跌荡荡,持羯便与他们打成了一片,欢笑嬉戏。
说话的男孩叫田丙,可外貌并不像他的名字一样粗野,腼腼腆腆,一路上说的话最少的便是他。剩下的两个男孩,一个叫陈平,顶着一个光滑的圆头,算不得高,清瘦,一有幽默的事就嘻嘻地大笑,整个人可爱乐观,极为的爱笑。至于另一个,是个方脸的矮瘦子,叫做廖子杰,穿得华贵大气,与大伙一样,背后背了一个背包,唯一的悲剧那背包极为庞大,使得他看起来很是笨重。
“成为内门弟子需要机缘的,不是什么人都能成功,你想想,这儿这么多人,怎么能每个人都能这么幸运。”持羯推理道。
“不过我们一定能成为外门弟子。”廖子杰弯下腰把背上的东西放下,说道。
“我听我哥说了,成为外门弟子是一半的概率,而外门弟子只有极个别。”廖子杰接着说。
“哇!子杰,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你哥呀!你哥厉不厉害的?”陈平嚼嚼牙,满脸兴奋地说。
“可厉害了,那一年我看过我哥与几位仙人从天上飞下来。”廖子杰越说越兴奋,感觉他就是他哥般骄傲。
“哈哈,我也看过!”持羯想了想,笑道。
“持羯在哪啊,也是你哥哥姐姐么?”廖子杰开心的问。
持羯红了红脸,然后转念一想,便说:“看过算什么啊,我还是与师兄飞去十里镇。”
几人在那儿一句一句地吹嘘着。
演武场上,选徒大概有三四百个,他们来自不同各地,年龄阶段也大不相同。事实上,在天靖与李小悦等人把持羯他们带到这儿便离开了,使得他们傻乎乎地在这儿站了大半天。
“好了,别吵了。”待太阳慢慢从乌云处探出头来后,台上的老人终于发了话,话后,演武场的选徒们如同烛火般瞬间熄灭,在喧闹下极速地宁静,全场鸦雀无声。
“很好,听到名字,便上来这儿,资格如何就在这里。”道骨仙风的老人指着青铜方鼎道,随后拿起之前写有名字的册子交给站在一旁的中年男子,示意开始。
之后,男人把一个个的选徒叫了上来,让他们各自把手放贴在青铜鼎的周围,老人们就目不转睛地看着鼎中水的变化,时而泛出蓝色,时而绿色,也有红色与无色,可老人们就没说些什么,田丙的便是红色,相反,不幸的持羯鼎中的水并无颜色。待所有的人一轮过后,中年男子再次发话。
“红色十一个,蓝色六十七个,绿色一百二十五个,剩二百三十个为无色,比上年差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