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七把女体链子提起,差点一口气把它吹出窗口,气呼呼的骂道:“有我这么高大,断奶十几年的少儿么?”女体链子没有动静,骂也是枉然,继续下去,说不定还会来一句主人请满血。
尼玛什么破玩意!林初七把女体链子整个扔在一边,看那破天书,实在是看不进去,百般无聊,想想大白天发生的事,想到教室里飞起来的桌椅板凳。
再想起赤果果抱住沐雨萱情景,不由得偷偷坏笑起来。继而又想到偷看邻家小妹刁灿洗澡的事,一张脸都笑烂了,却是不敢发出半点声音来,一个是怕惊动老东西。
还有一个就是怕刁灿家里的母老虎知道。
刁灿老爸前几年出意外死了,留下刁灿母女没有少受苦,多亏了曾麻子的照应才勉强支撑到现在。
也是刁灿老妈是出了名的悍妇,小区有想打她主意的单身男人没有少吃亏,也不敢对她们母女有非分之想。
老东西要是知道自己没有按照他的安排看书,一定会气得翻白眼。林初七各自捂嘴大笑,笑得前仰后合,笑得开心,双腿蹦跶不停,把那床搞得哐哐的响。
他怕惊动老东西,却还是因为得意忘形的举动把老东西惹来了。
门开处,曾麻子阴沉着脸,看惊得一动不动的林初七,呲着一口的黄牙骂道:“臭小子你搞飞机也别那么夸张,整个墙都要被你给整垮了。”
完事,门哐啷一声关上。
林初七吐吐舌头,拿起书,装模作样,摇头晃脑的看了一下,然后跟泥鳅似的钻进被窝,心里在祷告:天灵灵地灵灵今晚上梦中遇到美女,急急如律令!
黑夜漫漫。
林初七没有梦见美女,梦见了难以预料的东西。
他梦见自己夹杂在一行走路迟缓,浑身散发死气,没有一丁点温度的人圈中。在高台上,有一个很奇怪的人在舞动一面小旗子,小旗子上有一个骷髅图案。
他感觉自己不受控制的在小旗子的舞动下行走,完全听命于舞动的方向。接着,他跟随在人圈的后面进入到一幽深的走廊,走廊很冷,冷得他嘚嘚抖个不停。
在走廊两边有许多间隔开的小屋子。
这些小屋子都是有铁条隔开,一间小屋里进去五个人。
林初七跟着人去了第八号小屋子里,然后看见那些人席地而坐,面无表情侧身而卧,他也学他们的样子侧身而卧。心里感觉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却无法从这个怪异的地方突围出去。
冥冥之中好像听到鬼祟的呢喃,有点酷似一种诅咒的咒语,更像是西域蛊术。
睡梦中的林初七大力挣扎想摆脱这种蛊术,却在挣扎中无意间摸到身边的人,一把冰凉,惊得他妈呀一声大叫。惊醒了,原来是南柯一梦,不过梦境中的景象却很真实,就像真的有经历过那样子。
初七心里骂;尼玛想梦见美女,梦见恶魔。
开灯起来,他用衣服抹干净满头冷汗。没有看见女体链子,探身寻找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给踢到床底下去了。
难怪会做噩梦。
长期以来,初七就没有离开这条链子,无论是睡觉,还是洗澡都带在身上的。
他拾起链子,苦笑一下,自言自语道:“以后别在说我少儿不宜,要不然真把你扔掉。”然后塞在枕头下,吐口气,减缓一下噩梦带来的不适感,继续睡觉。
这一觉睡得踏实,一觉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