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想着,一个斥候跑了进来。
“报,主公,王浚将军急报。”
“好,让那人进来。”
过了一会,王浚的手下跑进来,满脸的大汗,都顾不上擦就报上了,“报,报,报,主公,陆机在洛阳以北与司马乂大战输了,本来他是想返回邺城,可是遇到了王浚将军,结果又大战了一场,陆机肯定不敌我们的人,于是便只身逃了出来,此刻正向我们的方向而来。”
“哈哈哈——”
司马衷一听了然于胸,看来系统出品果然不假,说陆机来了,还真就来了。
他于是拔了一只令箭,“文丁将军听令,我令你指挥全军,无论你还是其他将军活捉陆机,本公自有意想不到的奖励。”
他将令箭摔了出去,文丁抓起令箭带上众将就跑了。
法然看他们走后,一捋长须乐道,“主公大事可成,不出十日可破洛阳。”
司马衷却想起一事,于是招过一个待命斥候,“你带几个秘探前往巨鹿,暗中严密监视司马越,他有风吹草动立马回报。”
那个斥候一听知道事情要紧,立马挑选了三个秘探,他们快马直奔巨鹿郡而去。
如此而已。
司马衷安排妥当一切,又在道观等待了数日。
终于有一天。
司马衷正陪着羊献容在山中观花。
天意稍暖,红梅应雪开。
此时季节红梅开得正盛了。
他采了若干想要编制一下,给羊献容做个花帽,那知文丁气喘吁吁跑来,“主公,陆机从山下向南逃去。”
司马衷一听大喜,“他果然来了,那你们还不快追?”
文丁一抹汗,嘿嘿一笑,“这个功劳不是我的了,不过早有人追上了。”
司马衷一听看看他的身后,跟过来的是郑先和王兴,唯独没有梁达。
“哈哈,这小子,想要本公的奖赏想疯了吧,他自个一人追去了?”
王兴笑道,“主公,他带了人去的,料想那陆机武功虽然不济,但为人机智灵敏,又是狡猾难当,我们也不敢让他一人去追。”
司马衷道,“那还有谁?”
“羊篇将军阻拦司马颖回邺城未果,但收获不小,招降了数万兵马,正当回来的路上,恰好与梁达将军一起遇上了陆机,二人便合力一起追了上去。”
司马衷一拍手,“那事情必定妥当了,咱们回去喝酒吃菜等着就是了。”
他于是拉上羊献容的手就走。
文丁这时跟上来,悄悄地问了一句,“主公,末将虽然没追,但也想知道奖赏什么?”
“嘿嘿!”他说完一声涎笑。
司马衷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你若想要,本公也给啊!”
文丁摸了摸头不好意思了,“末将无功,怎么能抢功?我只是问问嘛!”
王兴走在前边其实也听到了,回头就笑了起来,“主公肯定是奖赏你去首攻洛阳啊,因为你是主将。”
文丁一下子愣在那里,司马衷拍了他一下,“是啊,这是不是最大的奖赏?”
“就这?”他一下子哑口无言。
正当司马衷跟文丁开玩笑说,让他去首攻洛阳,便是最大的奖赏时,前边山下发生了一阵骚乱。
远远地可以听到。
山下一片人声鼎沸。
此时。
有人开始呐喊了起来,“活捉了陆机了!”
还有人开始鼓吹上了,“陆机是谁啊,那可是洛阳三俊啊!”
“是啊,不过这算什么,他与潘岳一起可称为潘江陆海啊!”
有人便称赞了,“真才子啊!”
司马衷听了就大笑起来,“走,去见一见这位真才子!”
文丁等人也心情大爽,其实跟着司马衷久了,他们都知道主子不会亏待任何一个人的,无论谁捉了陆机,其实都不重要。
捉到陆机这个事,才是重中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