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相信你,我是成都王司马颗的人!”
“啊?”
不会吧?
司马衷后着实是吓了一大跳。
他的心理反差实在是太大了。
他没想到刘弘火烧的人,非但不是程据的人,也不是孙秀的人。
那么他是不是烧错了人?
“成都王?你们怎么会出现这里?”
那个伤员大口喘了喘气,平息了一下心情,“唉,一言难尽!”
接下来,他便断断续续地将整个过程说了一下。
司马衷这才知道,司马颗在脱离联盟之后,独自一人带着兵马返回了邺城。
但是其中有部分将领不满他的作法,于是带着手下的人离开了他。
王浚是其中之一,眼前的这只兵马也是其中之一。
只是按伤员所说,这只队伍的将军并不是什么名将,而且大多数人已经被刘弘烧死了。
司马衷听后觉得也没什么好说的,既然烧死了也不能再让他们活过来,何必再自寻烦恼。
“那我来问你,我得到可靠消息,这里本来应该是程据的营帐,他们到那里去了?”
那人一听便苦笑一声,“这是天意啊!”
司马衷愣了一下,他想不明白这人为何这么说。
那人却又道,“你给我治疗的很舒服,我谢谢你了,我告诉你为什么,因为程据得知贾南风被司马伦抓去了,他连夜返回了京城,而我们恰好在他们走后到了这里,其实我们两只队伍在路上相遇过,只是互相间没有敌意就没有打起来……”
司马衷一听这个,心里犯起了嘀咕。
司马伦又抓贾南风做什么?
他不是刚刚在贾南风的支持下,正式当上了皇帝,而且连自已这个太上皇都光明正大地抛弃了,以前还让自已挂个名号,现在连这块遮羞布也扯掉了。
他这是要疯啊!
司马衷想到最后,联系到历史上的记载,知道关系大晋王朝重要一幕的时刻,马上就要到来了。
司马冏果真是要攻入洛阳,然后将司马伦杀死。
反过来,司马伦在死前,也一定会将贾南风等人处死。
他想到这里,心里委实很捉急啊!
他不想这样,他早打定注意,他要自已杀贾南风和司马伦。
不过,他目前没有实力独自攻入洛阳,那必然是要联合其他势力,而联络齐王司马冏是最快捷的方式。
看来阮平是有先见之明的。
他要自已去洛阳交易,并非只是天意。
司马衷计划着将手里的人马规划成六个军,然后他有些为难,因为手中适合当将军的人只有五个。
他思来想去,最后觉得剩下的一个人选,自然是属于梁达的。
他于是挥手将梁达叫了过来。
“公,公爷,小的何德何能,可以担当如此大任?”
不料梁达一听吓坏了。
司马衷伸手从怀里,取出一块早先就准备好的将军令牌,摔手就抛给了他,“我说你行你就行!”
他说完带上一队亲信护卫就走了。
梁达接过令牌一看,“右亲卫”三个字。
这是什么意思?
正好王兴走了过来,他的腰间挂着将军令牌,他便上前仔细看了一眼,“左亲卫”。
“梁达,你看么呢?”王兴拍了他一下。
“嘿嘿……王将军,主公给了我一块令牌,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他于是递给了王兴。
“好啊!那以后你就与我拥有相同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