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买下了a大门前的那家咖啡店,重新请人装修。
其实我一直没有告诉祁言的是,我一点都不喜欢白色,不喜欢白色的裙子,也不喜欢白色的栀子。
像是当初喜欢把手指甲涂成五颜六色后献宝似的伸到喻清面前一样,我从来都是个不平寂的人。
我把咖啡店所有营造舒适静谧氛围的物件撤下,工业风的墙壁上挂着唱片,不规则摆放的木质桌子上盛开玫瑰。
很红,很艳。
我享受着充实的日子,一点点看他们施工,一点点看着我梦想的店面建造起来。
比起过去三年里安静地坐在花园的秋千上看书,假装一个单纯女高中生的日子,
现在的我更像回到了自己鲜活的十七岁。
毕竟恬淡的是于夏的人生,而连未之从来都不是安静的人。
不过同样的,这段时间里,祁言也没有一刻安静过。
我推给她的女孩叫吕宋,是个初出茅庐的小模特,祁言最近似乎很宠她,带着她拍了不少杂志和广告。
不这些都是从一些花边新闻,或是吕宋的朋友圈里看到的。
今天祁言给她买了只限量版包包,明天祁言带她去了高档餐厅吃饭。
有时候我看见,看见了也只是划过,我从来不会去主动打探他的消息。
只是有一瞬我想起当初和祁言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时,我们仿佛一对再普通不过的情侣,他搭着我的肩,手指随意地卷着我一侧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