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脱身,我给祁言找了个替身女友,教会那女孩他爱的穿衣风格、指甲颜色。「为什么他都不碰我?」女孩哭着找我说。
「给你打了一笔钱,今晚从我家搬走。」
收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我正在吃早餐,乳白的大理石桌上摆着的报纸好不显眼,一张放大的照片占据了整个版面。
照片上,一个女人靠在祁言的肩膀上害羞地笑着。
三年前,我跟祁言被狗仔拍到,也是以这样的方式公开了恋情,然后顺理成章住进了他的别墅里。
而现在,他无非是以这样的方式告诉我:
连未之,你已经被取代了。
王姨站在我身后担心地看着我,我知道她怕我一时想不开,哭闹撒泼,跟之前那些女人一样。
但她显然想多了,我只是平静地吃完了住在这儿的最后一顿饭,然后上楼开始收拾行李。
走出大门之前我指着那个女人的脸笑了笑,我说,她确实比我更像于夏。
我做了祁言三年明面上的女朋友,即使我跟他的关系更像是包养。
他是祁家唯一的儿子,而我当年不过是一个初入社会的学生。
三年前,我在a大门前的咖啡馆里打工,遇到了校董的儿子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