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管事做事是为了他,所以他才饶过管事一次,没有杀了他。
但今日之举显然是夜御澜早有防备,否则夜御澜怎么能那么快速的解决那些刺客?
温如年眸光一闪,立即想到他和夜御澜说过的那番话,看来夜御澜是把他的话放在心上的。
慕染情确实是一出府就让人给盯上了。
只不过——这话可不是他说的,而是那个扮作他的小徒弟呀!可惜了小徒弟此时已经被夜御澜手下人剥皮拆骨,而他则要替自己的徒弟背下这口黑锅。
温如年叹了一口气,佯装做惭愧的模样,“这件事是我的失误,我没料到夜御澜将那个女人保护的如此之好。还请大皇子看在我诚心与你合作的份上,宽恕在下这次的错失。我这一次来,可是给大皇子您带来了重要的消息。”
“什么消息?”夜渊的脸色立即一变,很明显他更关心温如年带来的消息。
温如年故作神秘的笑了笑,靠近夜渊,压低了声音,“我发现这两日东延国的太子身边的侍卫正在打听慕染情的消息。”
“东延国?”夜渊眯起眼睛,东延国为何也要打听慕染情的消息,莫非他们也知道慕染情对夜御澜来说意义重大?
所以……他们想要讨好夜御澜,便要先讨好慕染情?
温如年见夜渊已经上了钩,便继续诱导,“华月宴临近,想来夜御澜定会带着慕染情前往,大皇子,您要不要再华月宴上安排什么人手?免得被别的国家的人给捷足先登了。”
“你的意思是……让本皇子趁机掳走慕染情?”
温如年点点头,又说:“听闻国师大人会一种很厉害的读心术,等您把慕染情带到国师大人面前,那么不管慕染情有什么秘密,国师大人不就都知道了吗?”
“但……”夜渊蹙眉,“华月宴那日,国师不会出席。”
“所以我们才要掳走慕染情,把她带去国师大人的府邸呀!”温如年不死心的继续献策。
夜渊想了想,点点头,“这件事情本皇子再考虑考虑!华月宴前,本皇子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交给你去做。”
温如年抬起头,眼中波光诡谲,笑意悠悠,“但凭大皇子吩咐。”
离开皇子府后,温如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哎呀呀,什么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他这么大义凛然的精神都快把自己给感动了!
这可是那位爷叫他赶紧见到国师的,不抛出慕染情这个诱饵,国师又怎么会上钩让他见呢?
他是个不惧怕读心之术的人,所以当初夜御澜才会选他来作为里应外合的最好内应。
不过,夜渊竟然想把夜清荷那个女人送到夜御澜的床上?啧啧啧,怎么说也是一出活色生香的戏码,他是该告诉那位爷夜渊的打算呢,还是不该告诉呢?
一想到不告诉的后果,他摸了摸发凉的后脑,悄无声息的溜进了太子府,最终还是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那位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