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嘴什么的,更是没有份的,只能眼巴巴看着家里头男娃吃。
也就是没吃过,还天天看,这实在是馋的很了,所以白青枣才总是惦记着吃的东西。
这也不能全怪白青枣。
白桃枝把眼里头的雾气给压了下去,拍了拍已经开始小声啜泣的白青枣,“下回说啥也得记住,不能再这样了。”
“你一回两回的,别人觉得你不容易,小孩子啥的,接了也就接了,可这谁家过得都不宽裕,都心疼吃食,再看到你,就得掂量掂量,再往后,就得防着你了,还得说你没脸没皮的。”
“小姑娘家家的,可不能落下来这么个名声,往后寻不到好人家嫁的。”
托生到这样的人家,已是这辈子极为不幸的事儿,也已经没有办法再改了,嫁人相当于第二次投胎,若是能寻到个好人家,下半辈子也能过上好日子。
白桃枝懂事的早,对这事儿也看的很透。
“嗯。”白青枣抽抽噎噎地,点了点头,“大姐,我知道了。”
“好了,快来烧火吧,得赶紧做饭吃,若是迟了,娘又该骂咱们了。”白桃枝把手中的火石给了白青枣,自己则是去寻了面缸,准备和面擀面条。
白青枣拿火石打出火星子,引燃了松软的麦秸秆,又放了枯树枝进去,把火烧的旺旺的。
白竹叶送走白青枣后,便接着缝衣裳,等手中的袖子逢完后,揉了揉有点发酸的手指,把针线给放好,在灶房门口往里探头。
肉包子已经进了蒸锅,这会儿虽说还没有熟,但热蒸汽已经让包子皮的香气散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