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上找起来一根相对坚硬的钢筋,然后用长刀将钢筋的末端削尖,
“我的力量应该可以用这个钢筋将自己的身体捅出大概四厘米深的口子”
“在末世下只能装作自己是一个伤者了”
握住钢筋,然后奋力的捅入下腹中,滴滴鲜血开始从伤口处流出,
“接下来就是抑制自己的自愈能力了”
原本要开始将自己身体修复的细胞开始停止了他的工作,肆溢的让鲜血喷涌而出。
“那么接下来就是得装的惨一些了,毕竟这样也无法取得信任”
毕竟要是在这种荒芜人烟的地方出现一个看起来就不像一个正常人肯定会被对方怀疑,既然如此的话还不如拉低自己的身份,装作一个伤者来获得他们的信任。
“那么接下来就是尽量做的逼真一些了”
将嘴唇上摸上地上的泥土,让自己的嘴唇变得干燥些,看起来像是经历了长途跋涉的人
虽然本来就已经经历了长途跋涉了,但是还是要装的像些吧,毕竟随便经历进百公里的长涉却丝毫没有疲惫的样子可不像是我这样精神挥发的人所表现出来的。
再用双指从相对比较黑色的泥土抹上一些,再将它们抹到脸上,
“最后就是在地上打上一个滚”
在地上翻滚一圈,最后终于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因为遭受袭击而受伤的落荒者了。
“那么接下来就是将这个钢筋拿出来了”
拔出钢筋,奋力的向着远方扔去,尽量不会被那些人发现。
“很好,大功告成”
从遮蔽物中探出头,他们已经距离这里不到一百米了,那么接下来就是发出声音了。
“有人吗?”
一阵仓促的脚步声从耳边传来,很明显能听出是两个人的脚步,并且其中一个人的脚步还比较重,还有枪架起来的声音。
啊啊,果然还是很谨慎吗?
那么接下来只能装的像一些了。
微弱的嗓子中传出类似伤者似的哼唧声,双眼因为伤口的过于疼痛而闭上双眼。
似乎是确实的让对面相信了自己是个受伤人员的事实,脚步声逐渐走进我的身边,也听见了枪支收起的声音。
啊,看来还是遇到的是好人啊,如果遇见的是个十恶不赦的人的话估计这个时候早就对我的身体清空弹夹了吧。
经历了厚实锻炼的双臂触感从背后传来,似乎身体被什么人扶了起来,嘴唇被什么东西滴滴滋润着,微微睁开眼睛,一张长着微长的络腮胡的坚毅脸庞映入眼帘,他就那么的仔细观察着我,似乎还没有放下警惕,但是还是坚持以相对温和的口吻向我提问着。
“有什么我可以帮助你的吗?”
太阳逐渐升上天空的中央,将自己的热量无私的奉献给大地上的一切生灵,如果是植物的话可能还会相对感谢一下它赠与的能量,但是对于这支雇佣小队来说的话,则是要骂娘了。
“啧,今天可真是热啊,他奶奶地”一个大叔好不留情的吐槽着今天的炎热,并且时不时擦额头上流下的汗水。
“好了,这样就包扎好了,现在感觉怎么样?”一个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大的小伙子将用来缝合伤口的医疗污渍放到车的后背箱后,友好的询问着我的伤口。
“啊谢谢你,现在感觉好多了”
“我叫奥尔付,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