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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卷 第六章 鬼子军(下)(2 / 2)

星之海洋 charlesp 更新时间 2019-09-11

陈琪笑嘻嘻地问:“这算是表扬吗?”

“对你个人来说是的。”我点了点头说:“但从整个行动来看却未见得如此。不如意地地方实在太多了。虽然只要能够胜利回师一切的缺点都可以被顺利掩盖……但是我却不能昧着良心当作这些都没有生过。”

“你说的那些问题我都知道甚至了解得比你还多。”陈琪无奈地说:“可那又怎样?奥维马斯只给了我那些时间你又不话。”

“我以前做了许多伤害别人的事。现在却成了不做些事便会伤害别人了做人真难啊。”

“少想些吧。”陈琪说:“有新指令奥维马斯要求我们延长攻击时间三天。”

“为什么?”

“为了他的尼布楚战略。我们已经摧毁了八座赤道要塞中的四座另外袭击费里亚兵营十五处消灭敌军上千人。他认为我们还可以再进一步为下一步的尼布楚登6作战更大限度地扫清障碍。”如果我是在共工要塞的办公室里翻阅你们回地战报多半也会这样做的。”我叹息道:“但是身处险地的我却非常怀疑这会不会造成难以挽回的后果。我们还能继续下去吗?”

“我想没有问题只需要给南北两路重新安排一下任务就可以了。”陈琪翻开面前的一卷作战计划给我看伸手在额头边上的隐蔽开关处一按说:“这十几天来我真的累坏了。可一直得强撑着不能倒下去。你能来实在太好了我已经关掉了ghost魔眼让我休息一会吧。”

“尽管享受黑暗地宁静吧我会在你身边。”

天亮后陈琪向大家宣布任务延长三天几乎引起了哗变。好在大家迅认清了哗变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事实。很快忍气吞声了下来。按照这个计划南路军还要去打一个要塞北路军则专门多绕一个二百公里的圈子去摧毁费里亚一个空军补给基地。我们中路的也拣不到便宜原本穿山越水的绕行路线。现在改成了直插费里亚几个军事重镇地笔直路线。集结点也改了。

陈琪所说的没有问题现在看来大有问题。她的ghost魔眼连续运作了十几天。能量消耗太大燃料电池组也出现了故障能量补给进度严重滞后一时难以补回正常水准整个一天都没有使用结果我们攻打两个只有二十来人的费里亚哨所费了比往日多两倍的力气还伤了三人。直到此时一中队的人才意识到大家太依靠陈琪这个人肉雷达了。

之后的三天任务进行得愈困难。陈琪只敢不定时地开一回ghost魔眼完全无法起到前十多天地那种无缝隙预警效果结果有一次差点给一队现了我们踪迹的龙骨兵冲到队伍中来。在大胖的指挥下我们好歹维持了队形在最后一个龙骨兵冲到我们面前十米时将它们全部击毙。这一仗打下来大家全都筋疲力尽。陈琪也再说不出什么可激励人心的话了。遭遇这种激战居然没有死人已经是奇迹中的奇迹连我都深觉庆幸。

好容易扎下了营地我带着(表面形式是“跟着”)大胖四处巡视了一圈检查保卫措施是否合适足足花了个把小时才完善。检查完毕大胖便回去睡觉了。我信步返回时在小溪边遇到了松田静她正在洗衣服见我走过脚步有些虚浮地站起来向我行礼。我随口说:“还不睡?你得多休息休息才行。”

松田静轻快地说:“帮大胖他们洗两件衣服。很快就完了。一路多蒙他们关照这也是我仅能为他们做的事了。”

“早点休息早点休息。”我随口吩咐着往前走却听她轻声地说:“一定要幸福地活下去啊。”

这句话主宾不分对象不明含义混糊。说得那么小声更象是自言自语。我知道她心里正五味杂陈翻腾难言。也实在不知该不该接她的话只得当作没听见转身加快脚步离开了。一路走回见除了执勤哨兵外大家都已沉入了梦乡才悄悄溜入了陈琪的帐篷。刚一进去她便紧紧地搂住了我。轻声说:“你可知道在黑暗里等待人的滋味?”

“诶最好还是打开魔眼看看别抱错了对象。”

“除了你还有谁敢跑过来?”陈琪噗哧一声笑整个人都缩到了我怀里。我借着透过帐幕的微弱星光看到她**地身躯。心中一动又犹豫道:“不太好吧?”

“你倒是什么时候怕过这些?”陈琪重重地捏了我的鼻子一把。

做*爱竟然做到费里亚人的主星上来了——虽称不上伟大但鬼子军任务紧张管理严格我们很有可能是干这种事地人类第一对。时机场合虽然大不对劲却更添了些刺激感。我紧抱着她竭力不出一点声响。生恐惊动了哨兵就在耳鬓厮磨地细细喘息声间两次登上了高峰。终于她紧绷地身子软了下来长长地出了口气说:“就是现在死也没什么可怕的了。”

我有些扫兴说:“尽爱说这种瞎话?我不爱听。”

陈琪摇摇头说:“我所遗憾地只是此时不能与你共赏尼布楚的星光罢了。仔细想想人生都走到了这一步也没什么可遗憾的了。”

“不要胡说回去后换好原来的眼睛。我们还有地是时间。我带你到朝日号的甲板上在宇宙真空中看黑暗世界那种壮阔感才是难寻的呢。”

“真的吗?我很期待。只是不知道我们能不能平安返回?”

这回我却没再指责她胡言乱语。沉默了一会。我躺回了她身边。说:“我很担心有不好的预感。但我一定会护你周全的。”

我们第二天的行军路线开始与南路军重叠。他们比我们早二十个小时左右。然而就在我们进入重叠区域地第一个河谷“火溪河”时看到了一幕惨绝人寰的景象。乱石间、沙滩上、树梢尖到处都是ghost战士残破的躯体残肢。火溪河谷长达一公里的范围内散落的全是这类东西在赤道地高温下已经开始散出恶臭引来了大量类似蚊虫的生物叮咬。我们不是没经历过杀场的青头但看着这幕景象仍然忍不住呕吐。当看到两具被剥皮之后用刻意缠绕的人体肠子吊起来的尸体之后几个女兵甚至当众昏倒了。

我好半天才稳定下了情绪对陈琪和大胖说:“这是示威**裸的示威他们在前面等着我们。”

大胖质问:“难道我们停止前进?南路军为什么全军覆没我们还不得要领难道放弃北路

“你们要问我的话恐怕会吓着我说出地东西没有任何依据但我认为是事实。”我紧盯着他俩说:“北路军也完蛋了现在只有我们硕果仅存。敌人从六六年就掌握着监听我方通讯信息的技能不知为什么近半年来几乎没有使用。我们都大意了没有采用频繁变换密码的方式。密码还是五年前的特种部队通用密码吧?敌人已经了解了我们的全部动向。”

“我不敢相信。”陈琪喃喃地说。

“我相信。”大胖的脸色沉重了起来:“黄而是个制造奇迹的家伙同时也是个级乌鸦嘴。这种事还是相信他比较好。”

“我马上召唤金太郎派战舰来援不能再去预定位置的脱出行动了那里一定已经被敌人严密监视。”

“我们先离开这个河谷阴气太重了!”大胖不自在地打了个哆嗦:“然后我们立即着手布置防御等待雷隆多舰队的支援。希望时间来得及。”

“现在联络中断了但我还是不能放弃北路军。”陈琪鼓足勇气说:“我是实际指挥官必须要为自己的决定负责。你们先自行其事好了我前去侦察。”

一瞬间我地心头掠过了把她强行留下的想法。以我的身份。也大可包得下放弃一个中队这种事。但这又把陈琪摆到了哪里?考虑了一下我还是点了点头说:“去吧一路上小心。一旦有不对立即返回。”

形势往最坏的方向展其度快得令我吃惊。虹翔整备舰队地动作再快也需要相当长地一段时间而费里亚的侦察机已开始频繁出现在我们隐蔽地山区上空。其中混杂着少量隐形的侦察小飞船——也就是当年在雷隆多撞毁了一架战斗机成就了我与巴斯克冰的相识的那种。但最无赖的是。现在我们遇到地这种家伙竟然已经过了性能提升不但无声无形地飞行在空中侦察还可以轻易驱除我们ghost服的隐形效果。设在山尖上的两个观测哨迅被现并消灭我们只剩下隐蔽处洞口这个唯一的目视观察角了。

我们隐蔽处的地形比较复杂费里亚的6军一时尚未能赶到。但究竟是虹翔先赶到还是费里亚大部队先到此时我也不敢下保票。现了我们观测哨的费里亚侦察机确定了此处为侦察重点来回穿梭着在这五平方公里地地段上巡逻。我们躲藏的地方是一个岩洞。虽然不起眼但再隐蔽的老鼠洞又能在捉鼠专家持续不休的探照灯下挺得了多久呢?

此时的洞里一片死寂只有大胖还非常热心地忙碌着在小小地观察孔里观察费里亚侦察机的动向然后在电子作战地图上标注现在的危险区域。随着时间的流逝。费里亚侦察机进一步增多了我们洞口前几乎全被密密麻麻的费里亚侦察机的侦察范围覆盖根本找不出一条通畅的道路。我很明白大胖这样做地意思是什么他是在提醒我:陈琪已经失去了返回的希望了一旦虹翔先到我们得立即放弃她离开。

我又真能放弃吗?

我数十次地扪心自问最后得出的结论是绝对不能。看向大胖的眼神亦不免带上了些狗咬吕洞宾式的愤愤然。正在此时收到了陈琪断断续续回的通讯:

“北路军果然失败了遭遇了敌人的空中伏击一个都不剩了!我正在想办法返回……后面还跟着搜索队大概现我踪迹了紧跟着不放!”

想到她几乎已经不能正常使用的ghost魔眼我心里就是猛地一紧:这对她来说相当于半盲着眼被费里亚搜索队追击啊!虽然心急如焚却无计可施。随后的电子干扰太大了陈琪的通讯完全被阻隔。根本不知道她在哪个位置。我坐立不安一刻不停地走来走去足足等了五个多小时终于耐心用尽。狠狠地一拳砸在石壁上。骂道:“混帐怎么还不来救?!”

大胖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我身后。问:“他便真来你又走得了吗?”

我噎了一下正没话答他时忽然收信机里又传来了陈琪地信号。她竟然找到了一具飞行背夹创造了末路狂花的奇迹已经逃回来了!然而身后的追兵还跟着一大串相距不过二十分钟的距离。更要命地是在她目前所处地位置到我们的洞口之间几乎就没有可以隐身通过地路线!

“有办法的相信我。”大胖走到观察孔处又观察了一会给陈琪去了详细线路图。这条线路倒是巧得出奇勉强绕过了所有侦察机的视线然而却都是上坎爬坡的险路相当难行。此时的陈琪已离开一中队十多个小时一半的时间是在狂奔和隐藏中度过的她的ghst魔眼已经接近不能使用了体力也近乎衰竭。好半天才躲过两架侦察机绕过了坡上的乱石带走到了我们的视线范围内大约一百米处忽然脚一崴摔倒在地竟然爬不起来了!

真是急死人!

我纵身一跃便要飞身出洞去接应她。却不料给大胖一把抓住后心按在地上。他低声对我喝道:“没时间了那是她的最后机会。两分钟内她再过不来侦察机就会现她了你根本来不及救她还会连累这里的所有人!”

“我不在乎你放开我!”我竭力挣扎竟给他按得纹丝不动不由心中恼怒。潜运神力时却一点劲都使不出来。回头一看大胖正单竖一掌口中喃喃念咒不由惊问道:“你干了什么?”

大胖惨笑道:“黄二对于你这种神神怪怪地家伙再强壮的现代士兵也没办法。但咱家少林祖传的金刚伏魔印好像很有效呢。我得确保你的安全而不是她。事后就算你再恨我也只有这样了。”

我破口大骂道:“敢对大爷这样我会恨死你尽一切手段折磨你到万劫不复。烧光你的鸟少林阉尽你的师兄弟!假秃驴快放开我我要去救她!”

大胖面对我的威胁面不改色做宝相庄严状慈眉善目地说:“再说也不放。”

我给他死死按在地上。视线正好在一个零角度上与倒在那里的陈琪重叠了。虽然她装地是ghost魔眼并无真正的视线但我相信她在那一瞬间感受到了我的目光。奔波了上百公里的她正竭尽全身力气企图动上一动却只能微弱地牵动一下手指的肌肉完全无法自己站起身来走完这最后的几十米。她是那样的不甘心哪!但又无可奈何她真地已经挥出了十二分的能力无法再前进哪怕一毫米了!看着她脸上浮现出来的苦涩笑容听到远处迅传来的追击队的沉重脚步声我从被大胖捂住地嘴里撕心裂肺地叫出了一句:“小琪!”

忽然我感到一种极度坚毅的气息在身边产生了。这种气息似曾相识却又那样陌生。紧接着。一个矮小的身影窜出了洞口在侦察机的盲区里潜行了二十多米确定没有暴露我们的方位后笔直地冲向了一架侦察机的视线范围内。刹那间。那个透明的影子显出了她地真面目。那是飞奔中的松田静。她一面飞奔着一面回过头来向这边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然后继续向前奔跑了出去。

她吸引了所有的侦察机在这些侦察机的笼罩下她就象一个信步在尼布楚大地上旅游的天使。露着灿烂的笑容飘荡着如云的秀在那里不经意地奔跑着。这种美景之后的真正含义是她在用自身为饵把费里亚的搜索队和侦察机全部从我们这里引开!几个手脚快地已冲出了洞去三手两脚地把陈琪抬回了洞藏起来。而我、大胖、真宫寺等与松田静熟识地人只能傻呆呆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

事实上她挥洒生命最后一线光辉的奔跑没能维持多久。大约只跑出了七八十米远四五个从山坡上翻下来的费里亚追兵便包围了她立即把她娇小地身影遮挡得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见。我们能看到地只是那一瞬间几个包围她的龙骨兵都被飞溅地血雨染成了赤红色。

温柔可人、年轻而充满梦想的静就这样消失了。

她就这样一去不复返了!

我的心中忽然积满了怒气。大胖已放开了我以至于这种怒气忽然失去了泄的对象。环顾了一圈我终于昏头涨脑地走向陈琪扇了她一巴掌恶狠狠地说:“她是为你牺牲的!”

“出现了这样的结果我无话可说了。作为领导者我已经彻底失败了。”陈琪瘫软在一边忽然伤心地捂住脸痛哭了起来:“可你别以为我眼睛看不见就什么都不知道她绝不是为了我是为了你啊!你为了她打我我……”

外面的费里亚搜索队在不停地增加情况紧急万分也不知我们这个老鼠洞什么时候就会被现。我和她又在里面闹起了感情和事业上的双重纠葛真是烦乱!此时我简直想两脚一蹬昏过去算了随便哪个来帮我主持大局!可这种逃避现实的想法对现在的我已不再适合。我只得放下了陈琪那边的事积极组织起隐蔽、防御和召唤虹翔。终于虹翔在二十分钟后赶到了一阵密集的炮火驱逐了费里亚搜索队。把鬼子军幸存的四十余人迅接应上了战舰。

虹翔给我召唤得急也是一肚子火见了我便大呼小叫:“这回的生意可做亏本了损失不小!鬼子军平均四人就抵了我一条舰还不知回去怎么说。奥维马斯现你走空门的勾当了这回肯定要兴风作浪……”

他噼里啪啦地说了一串才注意到我漆黑地脸色和一边满脸泥水、神情委顿的陈琪终于现气氛不对。连忙拍拍脑袋说:“去休息吧这些事回去再慢慢谈情况再坏也是之后的事了。”

他还算识眼色。那时只需要再多罗嗦半分钟我就会当着众人表演一级上将与新晋上将的对打场面了。

在战舰的舱室里我的心情慢慢平和下来才开始全方面地考虑事情把陈琪叫到身边说:“鬼子军的事。奥维马斯肯定要追究的。”

“我负责就是。”

“混蛋谁要你背这个黑锅?”我暴跳如雷道:“随便让你吃亏要我有何用?”

“你、我、奥维马斯谁都不可能问心无愧。”陈琪说:“但是该负责地人。总得做一些事来弥补自己的过失。”

“许多东西是弥补不来的我们只能尽力不要再失去。静的事我非常难过但那也怪不得你。”我马着脸说:“你别管了这件事我给你一手包下来绝对不会让你吃一点亏。你就给我好好呆着做饭生孩子哪儿也别去了。”

“生孩子?好艰巨的任务啊。”陈琪哧哧地笑了起来无神的眼睛又开始流出了眼泪:“这么说来。你是要跟我结婚吗?”

我没好气地反问道:“有什么可笑的?”

她转过了身去说:“不我很开心。”

我心情实在不好懒得再跟她罗嗦。被奥维马斯现溜岗地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再加上这次拯救作战中虹翔又损失了十多艘战舰不大不小的又是个败笔足够他做出好大的一篇文章出来。还有这次行动中意外得知的奥维马斯隐藏的核实力真是麻烦得很!这么多大事忙不过来哪来那么多闲心操心她地想法?马马虎虎地对她说了几句。我便跑去跟虹翔商谈了。返回共工要塞后我没回家便立即召集雷隆多势力的人开会对霍书湘为的情报部门没有及时察觉奥维马斯隐藏核实力的迟钝行为提出了尖利的批评。正在协商该如何应对奥维马斯的刁难时奥维马斯办公室已传来了对鬼子军的初步处理意见:剥夺陈琪军衔。禁闭。押回后方军事法庭审理。

这种明显是在打我耳光地意见我自然不会同意。正摩拳擦掌准备反驳回去时虹翔忽然从外面走进来。对我说:“暂时没必要反对他的这个决议了事实上这个决议已无法执行。”

“什么?”

“她消失了。”虹翔耸耸肩说:“在六十公里方圆、五万多人的共工要塞里消失实在是太容易了只要你不动彻底的大清查的话——你想要把她搜出来吗搜出来后又怎么样?”

我没有答理虹翔径直回了家。家里果然空空如也陈琪把随身的东西都带走了。这次总算走得比上次漂亮给我留了一封信:

“谢谢你的关爱和眷顾但我已经无颜再接受你的保护了。从感情到事业我都是个失败的不祥之人不配再和你在一起。

我相信你可以保护我可以陪我安静祥和地走完余生。但我不可以那样自私你有更精彩的生活不可以为我耽误。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我地心情也很激荡无法再对你多说什么。记得一句话作为我俩分别的赠言吧: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就当我从来未曾出现在你的生活中吧。”

轻薄的信纸卷着我地心情重重地沉到了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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