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就连边上的苏远之也嘟囔,“南少,你这话就不厚道了吧,我哥和金卡卡矛盾这么多,分开是迟早的事,女人嘛,想要什么的找不到,你何必让我哥在金卡卡那只母夜叉树上吊死?”
还说朗末臣是后悔了。
后悔了又能咋地,难不成又回去找金卡卡?
可朗末臣都把婚礼的事情给取消了,这次肯定是闹狠了。
好马还不吃回头草,朗末臣至于为了一个金卡卡,打自己的脸不成?
南景泓松开朗末臣,嫌弃他身上的味道那般,抽了纸巾擦手。
他皮笑肉不笑,“要是无所谓,现在喝什么酒,既然早就处不下去,现在岛爷不应该高兴庆祝?”
这下苏远之倒是没法反驳。
从小到大,朗末臣都没有这么失态过。
他的情绪,一直都很难猜透。
可这次的沮丧和颓废,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
毕竟他都能为金卡卡做出那么多例外,现在闹成这样,男人的自尊心作祟,不甘心,气愤罢了。
南景泓一语戳破,朗末臣则是脸色铁青。
许久后,他拿冷冰冰的眼神看着南景泓,“倘若舒念晨背着你,三番两次和别的男人来往亲密,你不气?”
没等南景泓说话,苏远之哇啦啦惊叹一声,“我去,哥,你被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