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不必妄自菲薄!”
丁宝俊觉得雁北雪说的极有道理,便附和道。
雁北云婷叹了一口气,感叹了一声,“若是我能像姑姑这般,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就好了。”
闻言,雁北雪的脸上呆愣之色停滞了许久,才看向丁宝俊。
她犹豫了片刻,方才从怀中掏出一块虎符来,“先前天下大分,虎符已散成几块分布开来,单凭周朝手握虎符便有五块,而其中一块,便是在我手上。”
雁北云婷听完,心中若有所思,“素闻姑姑在战场上英姿飒爽,这虎符在姑姑手上也是得其所。”
谁知,雁北雪叹了口气,她拉起雁北云婷的手,将手中的虎符放了上去,“前辈子争强好胜,我也累了,这后辈子只想过安稳日子。”
她说着,目光悠悠地看向丁宝俊,后者突然一阵急咳。
“咳咳咳……也不知道丫头说的叫花鸡弄好了没,我过去看看!”
丁宝俊别看眼,觉得自己应该回避一下,便借由溜出门去。
雁北雪收回目光,语气沉甸甸地叮嘱雁北云婷道:“本想将虎符交给你父亲,但他总是感情用事,我怕他做事优柔寡断,便想交给你。”
“这……”雁北云婷有些为难,“姑姑,可是我什么也不懂,您给我虎符,对我也没半点益处。”
“除了你,我也不知道该交给何人了,云婷,这江山局势不定,皇上……唉,总之,不能让他一人独霸皇权。个中原因很复杂,我不便多说,你拿着便是,将来万一有什么意外,也能护你一二。”
“既然如此,那便多谢姑姑了。”雁北云婷明白这是一个机遇,虽然犹豫,也只能受着。
雁北雪点了点头,面上透露出一丝遗憾,“当年我在外闯荡,没能照料到你母亲,着实是万分愧疚。你既是你师傅的徒弟,日后也该叫我一声师娘
南越王还在暗中收拾了好几个乱嚼舌根的人,杀鸡儆猴。
在前面带路的丫环见两人渐渐走远,忽而在脸上露出一股邪笑,她推开门,将布依翁主带了进去。
果不其然,见到躺在地上的二世子,皱了皱眉,“二公主从哪儿找来的地痞流氓,居然穿得这么好?”
她说着,用脚踹了踹二世子,他的脸侧着埋在胳膊里,她看不到脸,全然不知是他。
将布依翁主扔在床上后,她骂了声晦气,就快步离开。
门啪地一声关紧,而屋内燃着的香越来越浓。
“唔……”
布依翁主呢喃了一声,觉得浑身躁热难耐,便伸手扯着自己的衣裳,睁开了眼睛。
看到眼前陌生的场景,她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突然看到不远处的地上躺了个人,而且她身旁连一个侍候的丫环也没有。
“这房间怎么不开窗,我好热啊!”布依翁主暂且也没心思管那个躺在地上的人,跌跌撞撞地向窗口走过去,一个不防被拌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