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欺人太甚!”
二公主要炸毛了。
陈楚楚看着她,道:“既然皇妹不服,那本公主不介意跑到皇上跟前让他评评理……”
她说着,伸手看了看自己的手,“啧啧,方才皇后娘娘还说本公主这双手好看,如今这一弄都破皮了,要是结疤可该如何是好?”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二公主心虚地咽了咽口水。
她是张贵妃所生,生母不受宠,但她是皇室独一个公主,便受尽宠爱,有着得天独厚的优越感。
能让她道歉,说不难也难,说难也不难,总之陈楚楚就做到了。
二公主最怕的就是皇后,无端生出的恐惧,连张贵妃也摸不着头脑,大皇子这条咸鱼就更不清楚了。
不过,二公主一道歉,此事也就告一段落了,只不过当陈楚楚走后,那冲撞了她的丫环便猛地在原地跪下,被二公主踹了几脚。
看情况,周围的待从们也对此习以为常,态度平淡无比。
“要不是你惹她,本公主用得着这么低声下气吗?”
二公主说着,她还不解气,命人将丫环拖了下去,处死。
“二公主,饶命啊!”
丫环被拖了下去,头发凌乱,口中发出凄惨的求饶声。
但二公主岂是个良善的主?
她惯会顺风使舵、倚大欺小,方才轻易地低头,总有一天,她是要在陈楚楚手里讨回来的。
不过,皇后,她也确是怕极。
话说,陈老爷撇下了她,要在宫里办些什么事情,所以陈楚楚是一个人从宫里头出来的。
熟悉的道路,上了马车,陈楚楚无奈地揉了揉额头。
她闭了眼,忽而又听到马蹄声传来,才悠悠地睁开了眼,表情似乎有些不耐烦。
她催促道:“车夫,再快些!”
这宫里不是人待的地方,陈楚楚一想到父女俩被他们这么算计,就膈应的很,偏生还不能拒绝。
“驾……”
车夫应下,挥了一鞭,马儿便加快了速度往前跑。
两辆马车擦肩而过。
因为速度突然加快,惯性使陈楚楚在马车里面差点跌了出来。
她惊呼出声,手握住马车一旁的车壁,又往后挪了挪自己的屁股,示图让自己坐稳些。
而另一辆马车上,听到她的那一道声音,坐在外面的人不动声色地握紧了手中的剑柄。
四皇子的声音从马车里面传了出来,“父皇召我入宫,不知所为何事?对了,墨,你说陈家的探子都被拔了,查出什么人干的了吗?”
“陈大小姐任性妄为,看下人不顺眼,便都全除了去。”
要说在四皇子身边说陈楚楚坏话最多的,墨赢之是当仁不让。
不过他说的不动声色,所以四皇子倒是也不曾怀疑过他话里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