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还不是别人,是他根本不想碰面的大情敌!
“我们会退成... ...
亲的!你少管我!”西宫姎蹙着眉反驳道。
北宫腾霄停下了脚步,微微侧首,声线低沉地朝南宫天煜道:“本宫只是西宫姎的表兄,向来都是保持距离的,请二皇子不要妄加揣测。”
语落,他便大步离去了。
“腾霄哥哥……”西宫姎的唇角有了些许颤抖,委屈的泪花盈满眼眶。
即便楚姣梨死了,他竟还是这般绝情……
西宫姎?他唤她全名?他们何时变得如此生分了?!
南宫天煜望着北宫腾霄离去的背影,微微眯起了双眸。
这回见到的他,与上回那样冲动、霸道的他很不一样,若换作从前,南宫天煜弄丢了他的人,他非得把自己掐死不可,而今的反应倒还算有礼貌了。
难道是因为,对方不是楚姣梨么?
恢复沉寂,西宫姎哽咽地吸了吸鼻子,而后含恨瞪了南宫天煜一眼,咬着牙道:“这婚事,我退定了!”
南宫天煜睨了她一眼,道:“你就算求着哭着嫁给本皇子,本皇子都不愿意娶!”
语落,他也转身离去,留下西宫姎一人在使馆门前干跺脚。
翌日清晨,北冥国,凌王府。
天色阴沉得恐怖,天边云涌诡谲,几声轰鸣之下,暴雨倾盆而至。
正妃殿中,北宫千岭衣衫半敞,惊恐地来回徘徊着,双手不住地发颤着。
“不行!”他朝倚躺在贵妃塌上的美艳女子严肃地道,“这太冒险了!我并不想与皇兄作对!”
项旖旎睨了一眼身旁桌上放着的东西,蹙着眉道:“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给你送过来的,只要你将此物呈给皇上,他就垮了,他垮了,受益的不就是伱了么?”
北宫千... ...
岭抿紧唇瓣,道:“即便皇后娘娘真的有染东陵皇,皇上岂会这般愚笨,定然早已滴血验亲过了……”
“这个嘛,我自有办法。”项旖旎轻轻扬起唇角,一双美眸透着难懂的笑意。
“不行,太冒险了!”北宫千岭又重复了一遍。
自两年前他意图谋反被打压之后,便再也没有想要争夺权利的欲望了。
害死他母妃的楚姣梨死了,现下自己也不在寄人篱下,给了封号做王爷,这样的日子他已经很满足了……
正想着,一双洁白的藕臂缠绕在了他的胸前,项旖旎在他的耳畔温声细语道:“王爷,想想旎儿,旎儿再也不想任人宰割了,你若是有了权利,便可以保护旎儿了……”
一抹淡淡的馨香沁人心脾,项旖旎触到那跳动得愈发加快的心脏,轻轻扬起了唇角,在他的脸颊印上了自己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