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技术难点主要都在工艺上,只要不停的试,总能试出正确的技术工艺出来的,当然,这里面的试错成本还是很高的,试错一次,几十万就没了,而且没人知道试到多少遍的时候这玩意能拉出来。
原本时空中,大通是2 0 0 6年才研制出自己的光棒的,据崔梅良事后回忆,那时候他的实验室每天都是价值几十万乃至上百万的原材料进去,然后一文不值的废品扔出来,每天花费都是几十万,他还说他那个阶段从来不去实验室看他们工作,怕给下边人压力,但周林怎么都觉得他那是心疼得慌。
所以这东西,鬼知道多少钱能烧得出来,周林手里的一亿美金,烧完之后还能剩多少,甚至够不够烧都是未知数。当然,因为原本历史上就崔梅良成功了,所以周林才会大胆的让他尝试,否则他肯定没这个魄力。
从商业的角度上来看,烧制光棒的投入产出比肯定是不会太高的,有这个钱,他拿来搞房地房多好,一年跑手续,一年干工程,两年之后售房,正好赶上98年商品房买卖的政策放开,闭着眼睛捡钱,两年时间把一亿美金滚成十亿美金一点问题也没有。
做光棒,做光纤,累死他也赚不了这么多钱啊。
然而他毕竟是重生者,房地产那东西,他不干,有的是人抢着干,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除了赚得到钱之外毫无成就感可言,重生一辈子赚了这么多钱,就是为了搞房子吸老百姓手里那点可怜的存款么?
光棒就不一样了,这玩意,自己不搞出来,国外就永远卖的死贵死贵的,这东西死贵死贵的,光纤的价格就下不来,光纤的价格下不来,通信建设和互联网建设的成本就下不来,全民通信乃至全民上网就实现不了。
他的介入,哪怕只能让互联网的普及提前五年,那也是功德无量了。
当然,周林未来肯定会在互联网领域里多兴风作浪的,他现在都是臝海危的股东了,早点进入互联网时代,他也好早点赚钱。
一系列冗长的商业谈判之后,周林与崔梅良正式签订合同,崔梅良不禁感叹:“小周总的气量,真让我们这些老家伙感到汗颜啊。”
“说那都没用,等这玩意研究出来,我才是大股东,你想用光棒得跟我买。”
两个多小时后之后,周卫东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臭骂:“小兔崽子你有钱没地方花了是吧,光棒那东西是咱平民百姓能碰的么?二十年前中科院牵头都没啃下来这硬骨头。你……你要气死你爹啊。”
“没事儿的爸,这不正好兜里有一亿美元么,就算是打水漂了,大不了我再赚呗,你儿子赚钱的本事你还不知道么,钱是王八蛋,赚了就是花的,这钱我花的高兴。”
周卫东沉默了一会儿,道:“你自己决定吧,不管成不成,爸为你感到骄傲。”“谢谢爸。”
结果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两天后,他居然接到了郑树新的电话:“卧靠,兄弟我听说你要研究光棒?真的假的?”
“真的啊,我跟崔梅良合伙,合同都签了,第一笔钱我都打过去了,八千多万呢。”
“卧靠,牛哔,你是真牛哔,我就是告诉你一声,你这事儿现在邮电系统内上上下下都知道了,我大伯昨天对你赞不绝口的,咳咳,”郑树新干咳了两声,然后换了一种特别正式的语气道:“大伯让我给你带句话,他说,不管光棒成与不成,日后如果你有什么业务涉及到邮电集团,你将永远被列入优先合作的范围之内,等你回来,他还要亲自请你吃饭。”
得,有了这句话,后半辈子他的生意就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