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微微说走,青梅就背着她走,两人的莲根都才吃了小半。
“这是怎么了?”有些怀疑的,浆梨嘀咕。
收回目光,红李含糊一句:“能怎么,还不就是青梅心疼阿缺!”
青梅因心疼孩子闹过不少回,在孩子脚伤更严重的时候,将孩子送到孩子无法参与活动的地方去,还真是她会做的。
浆梨讷讷:“咱也没要求阿缺什么啊!”
红李:“就是咱们都没要求,人家孩子却不停的想,青梅这才会如此!”
浆梨:“阿缺总是懂事得让人心疼!”
谁不心疼自己孩子,谁又不稀罕这样的孩子?
心思一转,浆梨又是一番感慨:“也不知当时我是怎么想的!”
“··也得亏桫椤两口子教得好,不然!”红李摇头,一言难尽。
阿大一家蛊惑人也得有人跟着起哄才行,在胸襟这块上,她们谁都没有发言权。
“咱们怎么说都跟桫椤,阿桃不轻,阿大她们却不同,她们怎么就干得出挑唆咱们针对人家孩子的事儿来?!”
“很明显,挑唆咱们都是轻的!”
说起阿大一家,女人们那叫一个义愤填膺,至于身影越来越近的天鹅,完全没给她们提到一点惊醒作用。
同一时间,听罢夏微微话语的青梅紧盯远方天际。
“这事,还是先跟你壳子爷爷说说吧!”
“青梅阿妈,大家都知道咱们的重要性了,部族大家也明白了彼此的不可或缺性,这时候让大家回转,大家应该不会跟阿大阿爹他们同流合污了去,至于莲部,松部,弯部,哪怕他们同时出现在咱们的领地里,咱们也能将他们策反了,所以,我觉得这话要说就当着各部首领的面说,不能让他们产生什么咱们偷偷讨论的印象!”
一发现就跟大家坦白,与经过壳子爷爷的深思熟虑告知是不同的。
前者,为之是坦荡,会让人产生信任感。
后者,行之刻意,给以人强制选择感。
不怕大家选择,为什么不直说?
“我知道了!”她知道她该怎么说了。
青梅背着夏微微快速来到水边,而这时的水边众人也正在吃东西。
目光从各部人群转到漂浮在水面上的小草筏子,夏微微指向草筏:“青梅阿妈,你让我去筏子上坐坐。”
心头有事,青梅也没多想,背着夏微微就直往水边草筏去,而夏微微,将事情交给青梅很放心,待青梅转身,她抄起清水就洗。
草筏微晃,黑石捏着一把莲根来到身边。
“也不怕冷!”
呵呵一笑,夏微微也不怕埋汰的将手指上搓出的细泥条展示出去:“在不洗,你可能就认不出我了!”
从昨儿见面到现在,两人就没机会说话。
而对于泥条这东西,黑石一点恶心感都没有。
目光无情的下移,落到了夏微微的脚踝上。
“平头说你这脚是冬部那疯小子害的?”
“是我自己不小心的!”
“···我好好观察了下,那小子是真有毛病,一上午没说过一句话。”
背后说人这种事夏微微以前挺不喜欢的,现在嘛···没那个资格说了。
她没少在黑石面前点阿大一家!
偏着头,越过黑石的后背,看向冬部聚集区。
“咦,没人诶!”
“那边那山包去了。”不用回头看,黑石就知道夏微微说的是谁,巴巴啃了两口莲根后扬颚点像斜前方:“那边。”
夏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