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部这边和乐融融,蓝部跟冬部那边也配合默契,不到中午,所有的渔获都被取送完毕,而这过程里,蓝部众人都轮流吃了个肚而圆。
一句句舒坦,一个个笑脸,好吃比什么都强,这不,在族人的期盼里,阿冬走向青部。
目光回转,从烧制着的大小锅碗坯子到奇怪的圆柱型泥坯,在从这些真正制作的泥坯上转到烧制着的大小锅碗上。
“青木阿哥,这要烧多久?”
青木耸肩:“我也不知道。”
阿冬:“·····”
他过来问代表着什么意思,青木还能不明白?在阿冬的无语凝咽里,他问像青梅:“这些东西要烧多久?”
“大小碗,勺子这些在一会就差不多了,大锅要久点。”早上吃的饱,便是第一轮吃的孩子这会都不饿,不管是他们还是蓝部,这个中午怕都得拖一拖。
接连又丢几捆干草进火堆,青梅这才瞟向尽数趟倒,休息的蓝部众人。
果然,他们一点不着急中午:“我们跟蓝部这会都不用锅,你们若是想用,先用着这两个。”
伸长脖子,阿冬看向大锅:“这些?”
青梅:“那只是水。”
阿冬心动了:“那?”
青梅:“这火堆还得烧许久,有的是时间烧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阿冬也不再推辞,而冬部过来煮鱼,青部除了照看,翻动烧制中大小锅碗的青梅,都齐齐后退,将挨近火堆的位置留给冬部人活动。
逮着机会,阿冬的老婆玲玲问个不停,冬部几个妇女跟阿冬听得认真。
当青梅挑拣出烧制完成的陶器时,她们就跟没听到青梅一再强调的烫似的。
包围上去就出手。
“嘶!”
不过瞬息功夫,玲玲就变了脸色。
“怎么了?!”慢了一步的阿冬直接缩回了手。
疼得说不出话的玲玲泪目:‘疼,真的太疼了,她的手是不是要没了。’
“··青木阿哥?”阿冬有点无措。
矗在人群包围圈外的青木:“·····”
青梅那一句句烫是说来玩的吗?
这一个个的!
虽明白冬部迫切想要知道些什么的心情,但对不听劝的她们他也很无语。
青木回头,眼神在扫过夏微微后转向青梅:“青梅?”
“···不是说它们很烫吗!”很是无语的,青梅放下手头工作挤入人群,托起玲玲的手腕。
只见,玲玲的五指指腹上嫩红一片。
居然这么严重?!
“这烫伤可不得了,会疼好久的!”
青梅将自己右手中指指腹上那明显的嫩肉展示出来,在应该同情的这时却一点同情心都升不起来。
就怕冬部这几个女人烫伤才一遍遍说烫,可结果她们都将她的话当耳边风。
青梅不知夏微微还有个‘梦’更不知她在‘梦’里还学了医药,抓着玲玲的手,分享着自己寻摸到的烫伤经验,而玲玲等人,因从未见识过火,更不知什么药草能治疗烫伤,一脸的认真。
至于青木,在听完青梅的话后是选择性的沉默。
玲玲那声抽气太大声了,不止与她挨近的阿冬等人被她吓一跳,就是专心制作车轮坯子的青部大小,也一激灵。
自然的,她的声声痛呼跟青梅的指点都没人错过。
抬手,夏微微揉了下眉心,在眉心留下一抹红泥印后放下木片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