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步入院子中,外面早已搭了不少帐篷,人口众多带来的糟杂打破这寂静的晚上,并且还伴随着孩子的哭声与不时传来的辱骂声。
三层小洋楼中有六个房间,只有有异能的人有本事的人才能够入住。
而在二楼一间不大的房间,一张大床上躺着五个人,一个胖乎乎的五十岁左右的妇女,一个便是小家碧玉的抱着一个三岁大却依旧白白嫩嫩穿着得体的孩子的女人,还有一个便是一脸刻薄之像同样抱着一个七八岁白嫩孩子的女子。
而在这大床之下,铺了一个毯子,毯子上平躺着三个男人,一个同样五十多岁有点跛脚却满脸正气严肃的人。
另外两个,一个瘦弱却颇为清秀,眼睛依旧透着让人不舒服的光,另一个皮肤黝黑,高高大大看似便觉得身强力壮的男人。
这一行人本来睡得好好地,突然一声声婴儿的啼哭声音响了,一分钟,两分钟,到最后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烦死了,你就不能捂住他的嘴?明天我们还要赶路,你让我们怎么睡?”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胖乎乎却将自己打扮的干干净净的中年妇女尖锐的吼了出来,直接起身,一双眼睛瞪着角落。
原来在那房门角落旁还缩着一个柔弱不堪的女子,女子的怀中还抱着一个快六个月大的孩子。
而被吼的对象,本该圆润白皙的脸憔悴不堪,穿着狼狈,一头秀发剪成短发如同狗啃,怀中还抱着一个穿着单薄哭的十分伤心的孩子,孩子脸上脏兮兮的,可见许久未曾给他洗漱,那小脸此时哭被憋得红彤彤。
“妈,孩子是因为饿惨了!”女人声音很低却像是压制着什么,爱怜的抚摸着孩子的脸,他哭,她的心便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