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朔茂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把玩着酒杯苦笑道:“是不是觉得我自作自受?”
“若是真觉得你自作自受,我就来找你喝酒了……”自来也又给他倒满,苦笑着道:“听完那些市井荒唐言论后,我突然觉得很可怕……你是怎样的人,没有谁能比和你出过多次任务的我清楚。
因为清楚,所以才会觉得可怕!”
“可怕?”不怎么喝酒的朔茂已经有几分醉了,指着自己的鼻子似笑非笑道:“我可怕?”
“闭嘴!”
见他说起了胡话,自来也很生气的别过脑袋,“我明明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胡搅蛮缠……”
“那你是什么意思啊……”说话间,朔茂拿过酒坛子,又为自己倒满了酒。
“我的意思是啊,把被猿飞老师寄予厚望的你,把在忍界及木叶村有极大声望的你害到这步田地的幕后黑手可怕。
另外,猿飞老师是个老江湖了。
以他的阅历,他不可能不知道你被人坑害了。
明明知道你被坑害,却还是任由那人作恶的猿飞老师,也十分可怕!”
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朔茂看着继续朝酒杯里倒酒的他,笑道:“你喝多了,竟然说起了胡话……”
“是不是胡话,身为当事人的你比我清楚……”
自来也恶狠狠的顶了一句。
然后,抱着冰冷的酒坛子发闷。
朔茂见状,伸手把酒坛子扯了过去,打着哈欠道:“好吧,我承认,你说的这些不是胡话……政治争斗,不管你是主动渉入还是被动卷入,运气不好的话,都会粉身碎骨声名狼藉吧!”
见他一副若无其事的姿态,自来也不满道:“你就没有不甘心吗?”
酒坛子,被朔茂轻轻的放下。
酒香扑鼻间,他苦笑出声:“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忍界的芸芸众生,哪一个没遇到过不甘心却又不得不认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