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的意思是，这些雕塑上的神明长得外形可怕，正是他们本来真实的模样，对于我们来说，他们可怕像怪兽，而对于他们来说，我们就如同长得奇怪的蚂蚁？”劳伦斯年轻而又聪明，很快理解了威廉老师的话。
威廉并不说话，很久才点点头。
“你很聪明。”
“谢谢老师夸奖。”
“这些神明的形象是我们黑暗教会很久之前的先贤们前辈绘制而来，从梦境之中绘制出来的。”
“从梦境中绘制？”
“不错，神明之威，凡人难测。直视神明之人，必定精神暴乱而死。”威廉缓缓说道。
劳伦斯浑身一震，“‘直视神明者，必疯狂而死’，这是铭刻在黑暗大讲堂一块石碑上的铭文。”
“不错，劳伦斯，你很聪明，已经看到那些石碑了。”威廉对于劳伦斯越加赞赏。
“老师，我还是不懂，为什么会这样。”劳伦斯问到。
威廉却没有回应劳伦斯的疑问。
“神明啊，什么时候，才能让那个我得以窥见你们的本体呢？”言语之中充满着不甘和执着。
只是，这执着中的偏执让劳伦斯莫名的感到一阵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