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烤肠又吃了一串鸡中翅,赵白粟喝了口水,在客厅里揉着肚子走来走去消耗卡路里。
白嘉扬收拾完餐桌上的垃圾,在厨房洗了洗手,关了灯走过来一把将她公主抱了起来。
赵白粟眼睛睁了睁,下意识抓着他肩胛骨上的布料,眼底浮现两抹羞红,抿着唇盯着男人漆黑又火热的眼眸,喉咙发烫,不知道说什么。
白嘉扬看着她动人的模样,喉结滚了滚,低哑笑道:“看样子,知道后面要干什么了?”
“什么什么啊?”
赵白粟被抱着往卧室里走,许是白嘉扬过于急切,赵白粟脚上的拖鞋一只掉在了客厅的地板上。
“砰”的声,卧室的门被踢拢了。
“我洗过澡了!”
“吃了烧烤,你不在浴室重新刷刷牙?我闻闻——”
“乖宝儿,衣服上好像沾上了烧烤的孜然味儿,你自己闻一下。”
赵白粟小脸埋在白嘉扬胸膛前,他烤了一晚上的烧烤,身上肯定是有烧烤味儿,被他这么蹭着,她哪怕没有也被蹭的有了。
“还不都是你!”赵白粟娇嗔了声。
白嘉扬黑眸里带着笑意,亲了亲她皎洁的额头,“那就再洗一回。”
热水开关一打开,两人站在花洒下面瞬间被淋成了两只落汤鸡。
这时候,白嘉扬哪有好好洗澡的事儿。
“……”
半个多时辰后,赵白粟被白嘉扬从浴室里抱了出来,压在柔软舒适的床上,娇颜满是羞涩。
白嘉扬沙哑着嗓音,呼吸和体温同样滚烫,“乖乖,该交学费了。”
赵白粟睁了睁眼睛,羞愤的辩驳道:“刚才不是——”
她温柔的唇被白嘉扬霸道的吻缄默。
赵白粟意识微微恍惚时,听见白嘉扬贴在她耳边,呼吸滚热着,“刚才可不是学费,刚才是吃了烤肠和鸡翅进行的热量支出。”
“……”赵白粟气血上涌,没忍住一口咬在他颈窝上。
凌晨三点,夜已经十分安静了。
白嘉扬抱着裹着浴巾的赵白粟送浴室里出来,怀里的人儿脸颊微热,一脸餍足疲惫的神态,睡颜姣好。
白嘉扬黑眸暗了暗,薄唇无声的勾了勾,将人轻轻放在床上,然后自己躺上床,把人搂到自己怀里,关了灯。
没一会儿,就陷入了梦境。
公寓内。
清晨第一抹骄阳照在脸上,谢温林便忍不住蹙起眉头来,拿手挡住阳光。
意识回笼,宿醉的头疼像是脑子被一辆轰隆隆的火车刚刚压过一般,除此之外,还有高分贝的尖叫声刺得他一阵一阵的疼。
大清早的,这是地球要爆炸了?!
谢温林有些恼火,心情糟糕地睁开眼睛,但看到陌生的天花板和越来越清楚的一声“妈咪”后,他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