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大部分餐厅都关门了,赵白粟肠胃不好,深夜不能吃过分刺激的食物。
白嘉扬带她去了24小时营业的粉面馆,点了一个超大份的牛肉面和一个小份的馄饨。
店里人并不多,除了老板和几个嗑瓜子玩手机的店员外,食客这会儿白嘉扬和赵白粟在里面。
白嘉扬拉着赵白粟绕到里侧角落落座,坐在门口的服务员不走动的话,不容易看到他们。
坐下后,赵白粟视线就注意到了桌上的水壶,伸手拿杯子倒了两杯水。晚上给他喊加油尖叫,她嗓子都快哑了。
“粟粟。”水刚倒好,赵白粟耳边响起了白嘉扬低哑的声音,有磁性,很撩人。
以为是他要喝水,赵白粟递了一杯放到他前面:“要喝水么?”
白嘉扬低笑了声儿,一边摇头一边将她手上的水杯放在桌子上。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的小脸正对着自己。
“你要干什么?”赵白粟扬了扬眉,察觉到他也眼底攒动的笑意。
“别动,我帮你把口罩取下来。”
“哦,好吧。”赵白粟愣了一下,她自己取就可以了,但是男朋友殷勤地想要代劳,她只好乖乖地坐好,让白嘉扬取下口罩。
但中国的俗话永远都是有道理的,比如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白嘉扬伸手修长的骨指摸到他耳后,将口罩轻取下来。赵白粟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手便扣住了她的下颚,瞬间一个急迫而又霸道的吻就落在了她的唇上。
赵白粟愣住,脸颊爬满了绯红,小手在他胸膛上推了两下,又不敢弄出比较大的动静。
嗑瓜子的服务员可都坐在门口!
吮吻了一会儿,白嘉扬才笑嘻嘻地松开她,一副乖顺的小奶狗模样:“太想你了。”
“在外面呢!”
“看不到的,没关系,而且我背把人挡住了,看到不到我们在做什么。”
赵白粟红着脸嗔了他眼,手背碰了碰还发软的唇瓣,“你是不是把我的口红全吃了?”
“我看看——”
白嘉扬认真的打量她的唇色,喉结不经意又滚动了一下。
赵白粟察觉到他的细节变化,连忙用手心抵在他胸膛前面,压低羞涩的声音:“面快熟了,服务员会过来,你不要再乱来了。”
白嘉扬往做面师傅那边看了眼,的确师傅已经将馄饨和面条盛了出来,正在盖浇码子。
他收回目光,盯着她的唇笑道:“还有一层淡淡的颜色,吃完宵夜再补,不然口红都吃进去了,再怎么说都是化学物质,对身体不好。”
“……”
听到他这话,赵白粟眼底闪过一丝羞涩,想起在飞机上娇娇说的。
娇娇睡着后,她还是把口红换成了arien品牌可食用的口红:“那你还吃这么多?”
白嘉扬笑道:“我身体底子比较好。”
“当心比赛的时候拉肚子。”
“不会,又不能天天抱着啃。”
正说着,服务员已经端着面条和馄饨过来了,白嘉扬住了嘴没继续往下说。
一股粉面香味唤醒了两人饥饿的肚子,赵白粟下了航班没吃东西便赶往比赛现场,瞬间肚子咕咕叫起来。
白嘉扬挑眉眼底藏着笑,赵白粟没顾着和他争辩,拿着汤勺尝了一口馄饨汤。
清淡味美,还很暖胃。
白嘉扬夹了一块牛肉喂给她:“尝尝牛肉,吃了不胖的。”
赵白粟张口,咬下了他筷子上的肉片,卤牛肉的味道的确很好吃。
“吃馄饨吗?”
“喂我。”
两人交换地吃完了一大份牛肉粉和馄饨,当然大部分都是被白嘉扬给吃了。
从餐厅出来,赵白粟揉了揉小腹,微微有些撑:“好饱。”
白嘉扬牵着她的手,两人的影子被深夜街边的路灯拉得老长老长:“那做点运动消化消化?”
三更半夜,这话从白嘉扬嘴里说出来,赵白粟在脑海里转了一个圈儿两个圈儿,品了一会儿,脸颊渐渐有滚热起来,像是刚才的馄饨吃多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