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周点了点头。
秦之湛的房间就在白嘉雯隔壁,她过去时,秦之湛醒来不久,脸色虚白。
昨晚喝了酒,伤口有些感染,半夜还发了高烧。
这时候的秦之湛,看起来和那个运筹帷幄的商人,很不一样。
“秦总?”白嘉雯轻声喊了句。
“嘉雯,你你没事吧……”
“我没什么大碍,感谢秦总舍生相救,现在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白嘉雯开了个玩笑。
秦之湛也跟给面子的笑了,不过笑得时候不小心扯到了胸前的伤口,疼得他有拧了拧眉。
见他难受,白嘉雯收起玩笑,认真道:“秦总昨天的恩情,嘉雯记住了,还是过来给秦总说一声感谢。”
“你跟我还真是客气。”
白嘉雯见男人脸色很疲惫,没再多说什么,“你先休息,其他事情等身体好了我们再谈。”
在病房里留了一会儿,白嘉雯从秦之湛病房出来,便回了公司。
处理完公司一些紧急事情后,原本想跟何聪打电话问他总决赛录制如何,好巧不巧警方那边打了电话过来。
“你好张警官。”
“白女士,还是关于昨晚遇袭事件,我们在核查监控和你提供的线索,已经审过犯罪嫌疑人,你现在方便过来警局一趟吗?”
白嘉雯看了眼墙壁上的时钟,“有时间,我现在过来。”
袭击白嘉扬的是一个20岁的男生,名字叫冯时渊,昨晚的确喝了酒。
但并不是酒后无意识袭击,而是他记恨白嘉雯。
通过警方了解,冯时渊就是一个纨绔子弟,经常赌博。
之前家境还不错,父亲开了一家小公司,依附白嘉雯的叔父白江旻,白嘉雯拿回公司股份后,这些依附白江旻的小公司纷纷破产倒闭。
冯时渊断了经济来源,身上欠了一大笔赌资,又经常听父亲大骂白嘉雯,说就是这个女人害的公司破产。
昨晚喝了酒,冯时渊知道白嘉扬在盛华酒店参加聚会,故意携带管制刀具准备杀害她。
一心想着,白嘉雯死了,那他父亲的公司就有机会起死回生。
坐在警局审讯室,冯时渊偶然没有半分悔意,眼神不屑的看着审讯室上方的窗户。
白嘉雯脸色冷淡,冯父在一旁险些跪下来求她放过儿子。
“张警官,就依法办理,我没什么要说的。”
“白总,您行行好,就放过我儿子一回吧,以后他再也不敢了,不会再乱来。”
保镖挡在白嘉雯面前,她目光冷漠而无情,“做错了事情就要受到惩罚,我凭什么原谅他?”
眼泪,这个世界上最不值钱的玩意。
冯父求救无果,抱头痛哭时心底里更是怨恨这个女人。
“也是你把他逼到绝境的啊,你现在又没有受很重的伤,为什么一定要我儿子进监狱,白嘉雯你的心思也太狠毒了!”
看,要求别人怜悯,自己却没有一颗善良的心。
冯时渊戴着手铐对白嘉雯破口大骂,“哼,白嘉雯你会遭报应的,你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想对付你吗,你出门小心点,恨你的人多着呢!”
签完字,白嘉雯便除了审讯室,礼貌地跟张警官道了声谢。
走出警局,白嘉雯接到何聪打过来的电话。
周周之前坐在车内等待,看见老板出来,立刻出来打开车门,一时没注意到她接听电话,“白总,秦总的助理刚才说,秦总高烧陷入昏迷了。”
电话里,何聪语气不太对劲,“白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