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儿盯着这伙人,然后挪到了秦月跟前坐。
“敢问阁下是何许人也?”秦月看着满怀戒心的秦婉儿,小心的问了问。
“哦,姑娘不用怕,我等是这清风门的人,此番来平歧城做些人生意。途径此处觉得姑娘的曲儿吹的甚是好听,好奇作祟便想看看是何许人也。”一个中年男子和善的说到。
“那看也看完了,可以走了吗?”秦婉儿怼了一句。
“啊?可以可以,扰了姑娘雅兴我等甚是愧疚,这就离去,这就离去,哈哈哈哈。”男子尴尬的说到,走之前扫视了一眼秦月。
走出一段距离,一群人开始议论起来。
“不是她们吗?”
“可能不是,纷儿的竹笛是我花重金求大师制作的,一眼便可看出身份,而这女子的笛子不论是卖相还是音色都比纷儿的要逊色不少。”
“那就怪了,这平歧又没几人会吹笛,全城的当铺里也没人见到过新纷那样式的笛子。你说凶手只是个爱乐之人吧,这平歧城会笛的人没有一家是用新纷的笛子,你说凶手只是个爱财人吧,却不肯将这笛子给当了。”
“怪事,怪事!”
“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凶手将纷儿的笛给改造了一番呢?那就排除凶手好财了,因为那笛子何等的制作精细,手上没点功夫不可能把笛子改的完全不同,而且改完也卖不出好价钱了。”
“可能性微乎其微。”
“为何?”
“要能杀了纷儿,那要么是一群人阴险狡诈身强力壮的贼人偷袭纷儿,要么是一个高手才能打死纷儿,可这些会笛的哪有一个会武功的?”
“这……”
“就刚刚那两个姑娘,年龄不过十六岁,怎可能打得过一个二十五六岁的人,别的不说,学武的年份摆在那里。”
“还有啊,那俩小姑娘,很明显的能看出来,其中一个身体极其孱弱,就这样更别说打死纷儿了,另一个虽看不出什么,但是那警戒的态度也是极其的正常,毕竟我们一群人不明不白的闯了过去。”
“算了,我们还是先在这平歧城隐藏身份住一段时间慢慢调查吧。”
“宗门那里……”
“放心,纵使我们一年不回去宗门也不会出事。年轻一辈的经营能力可比你我一群老家伙强多了。”
……
……
“清风门的人来平歧了,这说明所谓掌门关门弟子被杀确有其事。”秦月思索着。
“这有什么奇怪的,技不如人死就死了呗。”秦婉儿轻描淡写的回应。
“主要是,能杀了这等人物还能全身而退,导致他宗门的人还需要调查这么久。这个凶手肯定是个非常狠的角色。”秦月想着有些背后发凉。
“只能说他的宗门比较无能吧。”
“清风门势力极大,可谓是十三门派中最有威望最受人尊重,这种门派要是无能那这汉国就没有组织有实力了。”
“反正这事与咱们没关吧。难不成你还怕那凶手?”
“有点,就这样来看,这个凶手没有一点仁慈之心,做事缜密,事后会毁灭实质性证据,杀人也不需要特别合理的理由,你都不知道那人会合适下杀手。这种人,很可怕,希望你我永远遇不上这种人。”秦月战战兢兢的推测到。
“不至于吧,没啥好怕的吧。”秦婉儿平静的说。
“听好了,以后遇到陌生人戒备多些,情况不妙不要想着上去打,直接跑,跑到我跟前,最重要的保证自己的安全。”秦月严肃的嘱咐着。
秦婉儿本想继续敷衍一番,想了想还是郑重的点了点头答应了。
这几个老家伙如果构成威胁的话……秦婉儿思索着,思索着怎样不留痕迹。
秦月看她又在发呆,便问了句。
“想什么呢?是不是怕了?”
秦婉儿回过神来。
“没有,我在想,以后若是遇上这种人,我一定要保护你。”
秦月一怔,小时候自己对着娘也说过几乎一模一样的话,一时间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涌了上来。心里酸酸的,咬了咬嘴唇,而后又嘴角向上弯,最后笑着,摸了摸秦婉儿的头。
“你记下就好,以后就要我们两个人相依为命活下去了。就算不为对方着想也要为自己着想。”
秦婉儿感觉到了秦月想起了一些伤心的事,转移话题到。
“你平日里还说我肉麻,现在你比我还肉麻呢。”
“真是,笨蛋。”
秦月无奈的笑了。
“月儿,我饿啦,咱们去吃饭吧。”
“嗯…………谢谢。”
“谢什么?”
“…………你送我的笛子,我很喜欢。”
“是吗,那以后多让我听听你吹笛子就好。”
“嗯,回城吧。”
秦婉儿牵起秦月的手,慢慢的往城中走去,途中见到一物就对一物聊起来,其乐融融。
……
……
只需要得到鸟儿的信任,并不需要禁锢,它会愿意一生只为你歌唱,一生陪伴着你一个人。如何牢牢的抓紧它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