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这只是我跟水长老的个人恩怨,跟你们没有关系……
放心吧,我不会迁怒你们,只是,如果以后你们治疗的时候碰上拿不定的,一定要来征求我的意见,千万别给人用错了药,毕竟人的生命只有一次,知道吗。”
虽然苏月说这话语气很是严肃,但族人都知道,她是因为害怕他们医术不精,误诊了病人。
而不是跟他们计较,他们拿她教的草药去救水长老那方的人。
族人们纷纷点头称是,不过,心里却更是内疚了几分。
同时也在心里暗暗发誓,他们一定要把草药护严了。
水长老那一派的狗腿子,以后再有什么问题来找草药,他们就算死也不给了。
这一次苏月的目标很明确,她要采摘一些能够麻痹神经的草药,然后再制作一把弓箭,以及若干把石刀。
很快苏月,把她需要的东西都准备齐全。
一行人趁着太阳还未落山,便急匆匆的往部落赶去。
苏月才刚刚走到山洞的外面,里面就传来小弟的哭声。
她心中一惊,还以为出什么事情了,赶紧冲进山洞。
“阿父你不能起来,阿姐说你伤了内脏,要好好静养,你真的不能起来……”
“让开,我的情况,我自己清楚,我就想看看你阿母……”
“你们在干什么?”
阿阳一听到苏月的声音,一下子望向门口,眼中带着难以压抑的激动与祈求。
太好了,阿姐回来了,他的话阿父不听,阿姐的话阿父总得听了吧。
“阿姐,你快来帮我劝劝阿父,他想去阿母的那床草垫上。”
苏月听闻二话不说,赶紧上前帮阿阳把阿达按在床垫上面。
苏月虽然已经尽力小心了,但还是牵扯到阿父的伤口,阿达被痛的闷哼一声。
苏月神情严肃的看着躺在草垫子上的阿父,
“阿父,你这是干什么?”
平时在部落里呼风唤雨的阿达,看到神情严肃的月,奇迹般的感觉到一丝害怕。
“没,没干什么,我,我就是想去你阿母的草垫上看看。”
看着躺在草垫子上的阿达,苏月快速的检查了一下,发现伤口没有裂开,这才放下心来,并且语重心长的说道,
“阿父,昨天晚上就告诉你了,你现在身受重伤,要好好调养,不能够乱动,你为什么就不听呢。”
“我没有乱动,我就想去你阿母的草垫上看看你阿母而已,你看只有这么一段距离,不碍事的……”
听着阿父的回答,苏月的心里升起了一股无奈,叹了一口气。
她知道阿父阿母的感情很好,但没想到好到这种地步。
苏月正准备开口劝解,耳旁又传来阿父略带惊喜的声音,
“月,既然我不能够过去,那能不能够把你阿母放到我身下的这床草垫子上……
我不挨着你阿母,我睡觉都睡不着,我总怕她就那么睡过去了……”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