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千在纸上写起来：第一个问题，欠账三十万，不对，应该是二十八万，我刚给你两万。
郎千问：这二十八万是欠的谁的？
徐松：银行十五万，信用卡的，还有朋友的十五万。
郎千在纸上写：朋友十五万，银行十五万。
郎千用笔点着纸上的数字：朋友的好说一点，你给人家说清楚，缓一下没问题。银行的申请分期，简单。你的月收入多少？
徐松：六千。
郎千转动着手里的笔：具体做什么？
徐松：行政。
郎千：你们公司肯定有业务部门，几乎所有的公司都有销售业务部门，他们部门最好的员工月收入多少？
徐松：两万多，三万多都有。
郎千停下手里的笔，拿眼睛眯起来盯着徐松看，又点头，又噘嘴的做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