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东摇头,“那又是一场分别,这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场景,尤其我是其中的一位主角。你就留在这里,当自己的男人出门上班去了,这虽然不是家,但有门有窗户的你就当它是家吧。在这里再休息一会儿,完后就当出门到菜市场一样,带上门,悠闲地走出去就是了。”
李蔓想笑,却是泪流满面。她摇着头,“不成的,我见到你就失去了自我,我控制不住我的泪水。”
一瞬间,只是一瞬间啊,解东想把李蔓也一起带走。
“我在o洲还会再待些日子,我……还会来的。”
李蔓点点头,并没有感到惊奇,“可是我还是忍不住要哭。”
“这可不像一位正在世界名校里读研的大学生啊,站好了,擦干眼泪,让我再仔细看看咱家的女人,到底有何变化。”解东故意板着脸,郑重其事地审视起李蔓。
李蔓被他看得有点害羞,不得不破涕为笑,道:“你快走吧,看得我心里直毛。”
“嘿嘿,这就对了嘛。”解东在她额头上留下一个印吻,拉开门走了出去。
在电梯口,解东回头看了一眼,那个供他与李蔓在此缠绵了两天两夜的房间门口,立着李蔓孤独的身影。
电梯门合拢的一瞬间,解东的鼻子突然酸了。
………………
解东回到西国都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打车来到小组所在地,一家华人开设的旅馆内,张雷正在与小组成员们闲聊。看到解东归来,张雷一脸的坏笑,胡莱等人却有点紧张。
“回来了?”张雷问道。
“嗯,你替**心的事都办妥了吗?”
“基本上是妥了,明天一早我们俩再合计一下,看哪里有疏漏吗?”
“辛苦了。”解东说完,转头问大家,“兄弟们这几天玩得如何?”
见解东如此问,除张雷外,每个小组成员都有点尴尬。
解东问张雷,“他们怎么了?”
张雷嘿嘿一笑道:“美金花了,正在向我求情呢。”
“我给你们规定的数目不少啊?哦……”解东故意沉下了脸,“小子们是不是到***消遣去了?”
没有人回答,张雷只是在一旁坏笑。
胡莱的嘴角裂了裂,“那个,老板,这不是为了实地体验生活吗?”
“呵!小子们真去了?”解东的脸色也由洋怒转为张雷似的坏笑,“说说,感觉如何?若是感觉不一般,我再多给你们点美金。”
胡莱的眼神立刻就活泛起来,大家见老板是这个态度也都松了一口气,人人脸上都露出了暧昧的笑容。
“那个,怎么说呢?”胡莱一脸陶醉地琢磨着用词,“这洋妞她就是骚,活泛,用当下的流行语那就叫给力。”
“真实感觉?她们就没有瞧不起你……那个……”解东用手指点胡莱的下面。
“哼!”胡莱身子一挺,“我让她们爽得不舍得我走了,才花了美金。”他说完忽然摆手,“不是我自己,是大家。”
解东扫视小组成员,“胡莱的话当真?”
大家都抿着嘴乐,却把头低下了。
“看来是真的。”解东嘟囔了一句,然后走到自己的房间,出来时手里拎着一个皮箱子,“我提前做了些准备,现金还有点。”他把皮箱子放到一张桌子上,打开,“来,一人一打,若还有精力现在就都出去玩去,十二点以前归队。记住了,玩得越痛快越好,不要给我丢人。”
“耶!耶!”胡莱举起了拳头,“老板您真给力!够哥们。”
小组成员们欢天喜地地结伴跑了出去,房间内只剩下了这两个鸟人。
“这钱只有你掏,我不能出。”张雷道,“否则不用我向你求情,提前就给他们补上了。”
“我明白,我愿意掏,若是明天不开工,我明天继续放兄弟们出去消遣,美金是什么?不就是鬼佬开动印钞机刷出的一堆纸吗?美金花完了我这还有欧元,兄弟们在此玩得越潇洒,我这心里就越舒坦。**,那些陈旧的观念得改改了,人家玩了上百年,玩遍了整个世界,而我们顶着个仁义礼智信不是玩自己就是被人玩,今天得改改了,玩玩嘛,人生不玩枉为一生,哪个人种一生下来就注定要过苦行僧的生活?玩玩嘛,只是玩玩不是什么大问题。”
张雷沉默了。
“嘿嘿,我的话不中听了?”
“你说了什么?我没有听到,我只知道你又爆粗口了。”
“鸟人他就是鸟人。”
ps:上一章:“第三步就是勾拳了,解东不想再躲,而是双臂握双拳在胸前遮挡,一个s型的扭身就拱进了他的怀抱,双拳斜下落,压住了他的左勾拳,接着双膀自腰身力,带动双肘猛然撞击到基兰的胸部。”其中的左勾拳应该改为右勾拳。这个拳击小组合的顺序应该是:右直拳→左摆拳→右勾拳。因一般的格斗姿势都是左拳和左腿在前。而本人的习惯则是右拳和右腿在前,出拳和出腿的顺序也是右→右→右,所以匆忙中按本人的习惯写错了基兰的出拳顺序。
也许朋友们没在意,但我还是要注明一下,否则我心不安。
另:“于方圆一平米为单位颤动着身子。”这句话不通,应改为“在方圆一平米的范围内颤动着身子。”
都是稿太匆忙,没有检查的结果。以后本人会尽量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