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身着三点式的美女骑在身上,港式、泰式、波霸式的轮番轰炸,解东长时间休眠的小弟昂然地抬起头,那种亢奋和跃跃欲试的无耻,让解东羞愧难当。这种**的折磨比疼痛更让人难以忍受,他伸手推开了骑在身上的小姐,“你有没有最基本的按摩方式?”
正卖力在兴头上的小姐很委屈,没办法,面对这样的正人君子,她只好收起那套人见人爱的招式,用一双小手轻轻地在解东的头上背上揉着,小心地避开他的敏感部位。靠!这时候了,哪还有什么非敏感部位啊!摸到哪里,那里就是火药桶。难受啊!忍着吧,再说什么就是装逼了。
“嘿嘿嘿”的坏笑从旁边的床上传过来,“他还是个处男,你下手轻点,他受不了的,否则,接下来受不了的就是你了。”张雷边用手摸着身上三点式的翘臀,边向解东床上的三点式眨眼睛。
这孙子很会火上浇油,解东闭着眼,向他伸出一个中指,这是国际通用语言。
“嘿嘿嘿。”张雷用坏笑回答他。
被折腾了四十几分钟,解东有气无力地回到了更衣间。他谢绝了张雷让小姐进一步服务的邀请,没有特别的原因,就是别扭,不习惯。张雷也没勉强,跟着他一起回来了。他打开厨子,将几个袋子统统塞给解东,“你的那些都该扔了,换上吧。”
白衬衣,黑棕色的西装。看着镜子里的人,解东有些迷惑,这是谁?开上宝马奔驰的,兜里再揣个随意刷的卡,不是老板也是阔少呢。靠!原来俺这样帅啊!想到卡,他急忙从警用作战服里翻出那两张卡,几乎把这俩宝贝忘了。u盘也被他快地掖进西服的内口袋。
他将两张卡递给张雷,张雷疑惑地看着他。
“王工给的。”解东说。
张雷点点头,“给你卡的时候,王工怎么交代的?为什么是两张?”
“她说你一张,我一张。”
“明白了,出去找个银行看看卡的内容再说。”
走出更衣间,来到大厅,解东立刻感受到几束眼光向他们射来。前台工作的几位妹妹也可谓见多识广,但这么有精气神的帅哥还真不多见,两人一起走动带起的空气波就象是一排人。
张雷平时的坐驾是辆丰田大霸王,如同他的人一样,傲气霸道。
在一个自动取款机旁,张雷将一张卡插了进去。
“密码?”他问。
“没告诉我。”
“那就是没有,六个零。”张雷快地敲了六个零。
“一百万?”解东和张雷又把一后面的零仔细地数了一遍,最后确信是一百万。
另一张卡是五十万。
张雷把五十万的卡递给解东,解东不接,“我现在是你的员工,雇主给的每一分钱都应该属于公司。”
张雷点点头,“道理是这样的,就象这一百万,我要用它给兄弟们工资,奖励执行任务有功人员等,所以我不客气地拿了这一百万的卡,但这五十万的卡属于你个人,王工交代的很清楚,否则她给个一百万的就使不清了,何必要多此一举?我不能违背了雇主的意愿。”
他把五十万的卡塞进解东的上衣兜,“哥啊,我把你从平静的生活拉进了一个危机四伏的世界里,不是只想让你为我打工,你是我的大哥啊!”张雷有点动情,“你这次任务的情况我到现在也没问,但从这两张卡可以猜出个大概:你随时都有生命的危险。”
“靠!”解东左嘴角上翘,“我不是好好地站在这里吗?”
“也就是你,换了别人我真不敢想象。”张雷的话是由衷而,“走吧,今天中午为你接风洗尘。”
其实,张雷还有好多话没有说出口,这次任务是有点风险,而且是任务中套着任务,但哪次任务没有风险?王工能在任务后追加了近一百万的保全费,肯定与解东单独执行的任务有关系,危险是一方面,有没有个人的情愫在里面呢?也许大概可能吧,俺的这位大哥对男人都有杀伤力,更别说女人了。不过王工可是位神仙姐啊,骄傲得从来都是斜眼看人。
张雷把兄弟们都喊过来了,在天上人间包了两间房。兄弟们轮流串桌,都是当兵的出身,喝得那叫个痛快。解东灌的应该是最多的,开桌前,张雷正式向大家做了介绍,并明确了他副队长的身份。张雷既是经理,也是队长,那解东就是仅次张雷后的二把了。兄弟们当然要向他祝贺,你一杯我一杯,解东是来者不拒。有点晕,有点飘,其余的一切正常。
晚上十点多,这场马拉松式的接风洗尘宴才宣告结束。兄弟们相互搀扶着离开了天上人间。张雷把解东拉到一家茶室,他们终于有了交谈的机会和时间。
喝了几杯茶,连续地跑了几趟卫生间,解东就格外清醒了。这也是他的一大特点,酒喝的越多,脑袋越清醒,即使身子动不了了,脑袋还是一片清明,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张雷也是面不改色地端茶慢饮。解东从来没见他醉过,这人的一大特点就是:别人都醉他独醒。并不是他酒量有多大,而是他的自我控制能力强,驾御别人,随时随地根据周围环境调整自己,这些都与他的出身有关。从小受的熏陶不一样嘛。
解东将这次单独执行任务的情况做了详细地述说,当然漏掉了u盘。张雷仔细地听完,端着茶杯,眯着眼,他在思考。
“凯丽,不,王工还会找我们,也许是找你。”他斟酌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