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晚饭时间，张寒下了播，孙小明问：“哥，这就完了？”
“对呀！”张寒有点奇怪，“怎么了？”
“哦，没事，我就问问！”
张寒心里盘算的是，好声音播出后，他的人气越来越高，粉丝数量已经接近一千八百万了！
一场直播下来，打赏有不少，接到的星图报价百万一条！
这时，张寒看到门口站在一个高个子男生，戴着棒球帽，穿了套运动潮服。
像电线杆一样杵在那里！
张寒指指那道身影，问孙小明，“怎么回事？”
孙小明将外卖盒拿出来放在茶几上，随口说：“他啊，上礼拜就来过，看你不在就走了，今天估计知道你没去好声音，又跑了过来！”
“谁？”张寒问。
“何函啊，你不记得了吗？”孙小明很惊讶。
“那是何函？”张寒吓一跳。
男生帽子下面露出来的发茬不再是张扬的亚麻色，完全染黑了。
远远看去，相貌好像也有一点变化。
张寒倒挺意外。
上次看到消息何函已经跟金海娱乐解约。
没想到何函说要跟他学音乐是认真的！
“叫他进来吧。”张寒说。
孙小明屁颠屁颠跑过去，拉开了门，“进来吧，在外面站着干嘛？”
何函走进来，摘掉了帽子，向张寒鞠躬问好，“张老师好！”
张寒笑笑，“怎么把头发染黑了？”
何函说：“我跟陈燕芬解约，赔了她三百万！现在我不用受她控制，当什么狗屁，龙国人为什么非要染黄毛？”
“嗯，觉悟不错。”张寒赞叹。
张寒虽然认为爱国不必形式化，但年轻人有觉悟也是好的。
何函又说：“张老师，我已经去整体医院取了假体，我讨厌这种风气！做音乐就好好做音乐，为什么非要那么大的眼睛，那么高的鼻子，那么小的脸……”
孙小明噗嗤一声笑出来，“原来你也是这样想！”
“当然！我早就看不惯这种伪娘风气了！”何函吐槽。
张寒打量了他一番，取出假体后山根没有那么高，显得脸也没那么小，却更加自然！
何函本身外形条件非常好。
“何函……”张寒开口。
何函却急着打断：“对不起，张老师，我现在恢复本名，我叫何子铭了！”
孙小明开心：“好听啊！比什么函什么凡好听多了，还跟我一样，有个明字！”
何子铭认真地解释：“我的是铭记的铭！”
孙小明：“我日月明。”
张寒只好打断两个年轻人关于姓名的交流：“子铭，小明说你来了好几次，我也不卖关子。我没时间教你，你家庭条件好，去考专业的音乐学院更好……”
何子铭急了，“大叔，我真的想跟你学音乐！基本功我有，我想写出像《一荤一素》这样能打动人的歌曲！”
张寒又说：“我是独立音乐人，需要什么样的歌，我也可以写给你，按市场价就行……”
何子铭误会了，他掏出钱包，拿了两张黑卡出来，“张老师，我可以付费！你教我按小时算，你写的歌我也按金牌音乐人的价格给你……”
张寒摆摆手说道：“我不是跟你要钱，直说了吧，音乐不是你有热情做就能做好的！”
何子铭更加着急，生怕张寒误会，“我没别的意思，我真的很想做音乐，你签我当艺人我不要签约金，收益我。”你8都行！你收我当徒弟，当助理，我都能干，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