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告诉她。”
裴修爵十分笃定地道，“等时间到了，她自己都会发现问题。只不过，她的反射弧比较长，现在大家都一清二楚。就她自己蒙在鼓里。”
“嗯。”
宫承翼颔首地道，“你要把小玫儿留到长大成人？”
“或许用不了。”
裴修爵眉峰微微舒展地道，“看我们两个人这一次能不能把卫斯理赶尽杀绝。”
俨然是要强强联手的意思。
“不能再放过他。”宫承翼声色俱厉。
“嗯。”
随即。
裴修爵将他带到总统府办公室的隔间，里面是一座大型密室，有京都城所有主干道与次干道、大大小小的线路分布图，与他在里面精细地分析各种操作和布局……
……
冬阳渐晚山。
隆冬的日照，总是显得格外短暂。
刚刚五点。
天色已经晦暗。
宫家家佣忽然小跑着穿过繁华庭院，呼报道，“宫鹿小姐，外面有人找！”
众人闻声。
一阵惊讶：
“有人找小鹿？”
“没听说小鹿在外面交朋友了啊。”
“对啊，她以前在乡下生活，城里没朋友。不过，有可能是乡下的亲戚来了。”
“那怎么找到宫家来了，那人对小鹿很熟悉？”
……
一番议论后。
落叶叶问道家佣，“是谁找小鹿？”
“一个小孩子。”家佣哈腰。
“孩子？”落叶叶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