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尾音结束的时候。
空气跟着凝固。
杨致远夫妇像雕塑般，被冻结。
两个人的神色，不约而同地石化。
这样的情况。
聪明如宫玟。
已经知道了大概……
半晌过后。
杨致远率先回神，他不曾逃避地道，“既然妹妹问了，那我——”
“阿远。”苗小青叫他的名字。
好似要阻止他。
“小青，这件事情早晚要公开，不如现在跟妹妹坦白好了。”
杨致远不再犹豫，光明磊落地道，“我和小青不能生育，也负担不起试管婴儿的费用，在三年前一个偶然的机遇，和小鹿相遇，她成为了我们的孩子……”
闻言。
宫玟心里一阵踏实。
果然，小鹿不是他们亲生的。
“哎……”苗小青在一旁叹气。
这三年，有不少人旁敲侧击地打听过，小鹿到底是不是她生下来的孩子。
因为有一段时间，她消失在村子里了，等再回来的时候，就抱着小鹿，逢人说，这是自己在娘家生下的孩子。
可没人见到她怀孕挺着大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