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
上官柔的老脸好像无形是被人抽打了一巴掌,疼得她眼冒火星,不死心地问,“谁给她这样的权利?”
“我。”裴修霸道如斯。
“……修儿,你真糊涂啊!”
上官柔气得要吐血了,幸而有下人来扶她,“夫人,老爷叫你回去歇着。”
算是找了个台阶下,她能脱身离开下场,否则要被自己孙子活活把脸打肿,可她依旧不死心地回头指着宫落,“野丫头,你等着,有我在这里住一天,你休想得逞!”
“……”宫落完全没有任何反应,见她走远后,反倒是突然问起了裴修,“你的伤还没好,这样下床,会不会加重?”
“关心我?”
裴修邪唇浅钩,微靠着她的身子,如繁星般闪耀的眉宇,微露痛色,“忍得很辛苦,那里涨得难受……”
“那怎么办?”宫落有些着急。
她从不是一个不明事理的人,刚刚,是他及时赶到,澄清了一切,她有理由还他健康。
“我想……它需要来一发……”裴修唇角邪笑。
“污神!”
宫落不是老古董,这样的荤、段子,一听就懂,冷着脸色道,“当心疼死你!”
“你手上的功夫那么温柔,不会疼的。”裴修继续撩拨着她。
可宫落不买账,“再胡扯,我把你扔到后面花园池塘里喂鱼!”
“我认真的。”裴修坏坏地道。
“我也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