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美吗?”一道质疑声,从身后传来。
是裴依依。
她嗲嗲地笑弄着,“恐怕再美,也美不过,我们的宫太太吧?”
“森经病。”
落叶叶察觉到她的来者不善,不甘示弱地道,“怎么,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我的眼睛可还没有好呢,我也不会忘记,全是拜你所赐!”裴依依咬牙切齿。
“那你想怎样啊?”落叶叶饶有兴味地凝着她。
她都这样了,还想跟自己过不去?
“有宫先生在,有爵少在,那么多人护着你,我当然不敢把你怎样。”裴依依答得小心翼翼。
“听起来,是我要把你怎样?”落叶叶顺着她的话,装作底气十足,毕竟有那么多人罩着。
“难道不是吗?”裴依依显得很无辜。
“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我,我们还没有算账吧?”
落叶叶示意宫大大和爵宝宝都不要插手,她一个人气定神闲地走到裴依依身边,微微笑着道,“还记得在沙洞里的赌局吗?”
“什么赌局?”裴依依完全没印象。
“你不但眼瞎了,还失忆了吗?”
落叶叶将那张签名画押的字据,甩到她面前,又自顾自地道,“哦,对,你现在什么都看不见。刚好,赖得一干二净呢。”
“宫太太,她这种人就是欠修理,我们大家都可以作证,她输掉了赌局,必须自废双脚。”夜阑看不惯这种女人,走过来打抱不平。
“这是我和姜叶叶之间的事情,你一个大男人跑过来指手画脚,不嫌丢人吗?”裴依依很会转移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