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爻从洗手间里冲出来,手里提着没穿利索的西裤,“爸,你瞎说什么?”
“伯父,坐好。”我把中年大叔扶着坐好,别着头对魏爻道,“魏爻,你进洗手间等着,我会跟伯父好好说。”
虽然我理解魏爻的心情。
可是他未免太冲动了,衣衫不整的就冲出来。
“我爸这就交给你了。”魏爻语气不好意思的说了句,重回洗手间。
陈德成过了十多分钟就上来了。
上医院门口的24小时便利店,买了一次性的内裤。
魏爻换上后,一脸阴郁的从洗手间出来。
一副随时都要找人同归于尽的架势。
陈德成忧愁的问我,“现在该怎么办?”
“当然是去找那对老贱人,把那对老不死的头盖骨掀了。”魏爻十分冲动的道。
我扫了一眼魏爻,道:“我想魏爻脱下了借命裤衩,那边借命的那人缺少寿元供给,必然比我们更急,肯定会先来找我们。”
“咳咳咳咳咳——”一长串女人的咳嗽声响起,在众人一阵狐疑的找寻下。
病床上的中年妇女一边咳嗽着,一边摘下了氧气罩,“好闷啊,我怎么……躺在病床上……”
“妈,你醒来了?你终于醒了,你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魏爻冲到了女人床边,关切的问。
女人一脸茫然,“小伙子,你是谁啊,你怎么喊我妈?”
随即,女人又错愕的看向房间里自己的丈夫。
那中年大叔叹了口气,幽幽道:“梅雪,他就是俊生啊,十岁从我们身边走丢的俊生!!”
“什么?俊生……他……怎么回来了?”梅雪太激动了,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