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照顾,给了个品书的推荐,兄弟们,机会难得,红票,收藏,统统向我砸来吧。另:本周的精华极多,大家不要白不要,至于怎么做嘛,呵呵,你们都懂的……
秦易这一问并非无的放矢,这种从肉身到神魂的完全融合最为凶险,而且充满了变数,谁也不敢保证在融合后占据主导的一定会是优势的一方。那虚空巨蟒生性凶暴而贪婪,毫无理性可言,如果让他主导了合体之后的血蛟,对于自己而言并非是什么好事:蛟龙虽然对真龙有着天生的臣服,却也对真龙的血脉充满觊觎之心,傝侓为人忠信,能够节制诸这种**,换了阿莽,却是不一定了。
他刚才的问话,看似平淡无奇,内里却蕴含了龙族中独有的问心术,这种借助血脉的力量施展的法术,可以让下位龙族在上位者面前坦白无遗,甚至自己几岁尿床的事情都会一五一十地交代出来。秦易也是在进阶天品后,才从解封的部分神龙传承中得到这法子,火候还远远不够,只能够趁着傝侓不备,偶尔用上一次,但此时却已经足够了。
蛟龙的血统虽说是不纯,好歹也算是龙族一员,和身负神龙血脉的秦易也算得上是半个同胞,如果不是不得已,他绝不愿轻易将之灭杀。此时得到傝侓的肯定回答,总算是放下心来,不禁松了一口气。
正打算安抚对方几句,而后尝试着能不能将其带回主界,却见傝侓突然间单膝跪倒在地,双手在身前画出一道玄奥的符号,一道血色的光芒随即从两眼之间窜出,向秦易射去。
这一下却是有些出乎秦易的预料,看着悬浮在自己面前的那一滴精血,秦易目光一凝道:“傝侓兄,你这是做什么?”
傝侓仍是保持着那单膝跪地的姿势,说道;“你我有言在先,只要你让阿莽进化,我便会认你为主,我一生从未违背承诺,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
秦易自从认出了傝侓身上的血脉起,就存了将之收服的想法,不然也不会费那么大的功夫为他和虚空巨蟒疗伤,又在帮着他两人化蛟。只是傝侓的心性极为坚忍,他若是不愿,就算把刀架在脖子上也不会屈服,更何况如今的傝侓已是天品强者,自然更需要一定策略。秦易的本意,是接着同族之名,设法将之诱拐到主界,而后再慢慢收拢,没想到他居然主动提出来臣服,倒是省去了不少麻烦。
其实这样的事情,在华夏龙族并不算稀奇——真龙之所以能够占据龙族之长的宝座,除了自身的强大和纯正的血脉对同族的威压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跟随在他们身边,并被其认可的的龙族,随着时间的推移,血脉的纯度也会缓缓提升。因此之故,除了那些刚刚出生的幼龙,几乎每一条真龙身边都会有一大帮的同族追随者,其中尤其以蛟龙为多,对于真龙的臣服追随,和对真龙血脉的贪婪渴望,几乎是每一条蛟龙与生俱来的矛盾性情。
见傝侓心意已决,秦易也不矫情,在其献出的蕴含本命精华的精血上画出一道禁制,随即收入冰炎珠,和神魂碎片存在一处,两者间算是结下了主仆契约。这契约虽然比不上终极契约的约束力,却足以让秦易主宰傝侓的生死,而且,对于后者这样言出必践之人来说,哪怕不用任何的保证,只是一个口头的承诺,就足以让他从此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这一趟的崩坏界之行,秦易可说是大获丰收:晋身天品,收服了冰炎珠这天界神器不算,还收拢了一帮至少是地品中阶的仆人,和傝侓这天品的手下。然而最大的收获却还是华夏血脉的觉醒,有了这几乎天生就是为修炼存在的血脉相助,秦易日后的修行度,至少会比先前快一半。
秦易来这崩坏界的目的至此已全数达到,他拿了那一帮天品老祖势在必得的冰炎珠,自然是走得越早越好,当下略事休整了一番,带着一帮新收的手下,就要离开冰炎谷,前往来时的空间通道。
刚要抬起脚,秦易的心中突然一动,蓦地转过身,看向随在身后的法鲁,两眼中精光暴射,无边的威压随之散出来,紧紧锁定眼前的奴仆。
“我们几个等了数百年,好不容易才等到那冰炎珠诞生灵智,还没等动手就被你抢了先,如今我不过是一缕分神在此,你就这样的反应,未免过于小心眼了吧。”在真龙的威压之下,原本不过地品中阶的四翼飞豹居然丝毫没受到影响,面无惧色地看着秦易,嘴里侃侃而谈,居然不是人形种族和其他生灵间常用的神识交流,而是用的主界通用语。
这个世界的交流方式可分为两种,一是语言交谈,一是神识的交流。实力弱小的生物无法承受神识交流对于神魂的冲击,只能够选择语言,这其中,又以主界的通用语为所有人形生物的通行语言,以一种近乎原始的吼叫,为一切灵兽和智兽的通用语言。但对于大多数强者,尤其是非人种族的强者来说,神识交流才是他们最常用的,除了在掩饰神魂波动上略有欠缺,这种快捷且无视种族,能更好表达思想的方式,几乎堪称最佳的共同手段。
不过这种情况仅限于天品以下,对于到达天品,能够幻化人形,将声带结构也变为同人类一样的非人强者来说,人类的通用语才是他们最喜欢的交流形式。这种习俗据说是源于诸神统治的时期,诸神都是人形,因而各种生灵都以能够化作人形,用人类的语言说话为荣,到了今日,这已经变作了非人强者们显示身份和修为的一种手段——无论是智兽还是灵兽,能够口吐人言的,必定是天品强者
但法鲁只是一个地品中阶的智兽,别说天品,就算是到达地品巅峰,也不知要到何年何月,此时的表现,却是让那些知道他底细的同伴心生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