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思月身上爆发出了无尽的杀意,只见她怒喝道:“原来你一直都在骗我,枉我如此信你,你呢?从始至终都拿我当傻子一样戏弄!”
此时一众侍卫听到响动就此赶来,连忙高呼道:“护驾!!!”
云思月横剑而立,怒目横眉的说道:“哼!你以为凭他们就能拦得住我么?!云行衍,不把话说清楚了你别想善罢甘休!”
就在昨天晚上,云思月偷偷潜入皇陵,在陆天舒的帮助下将武帝的棺椁打开,并且验尸,得到的结果是:武帝死于中毒!(:参考清朝入关时曾进入明十三陵掳掠,可见古代帝王下葬可能是不用土埋的,而是居于一个斗室内,室外有专门的守墓人上香摆贡品,以便于后世子孙进去朝拜。)
“保护皇上!”
守备皇宫的大内侍卫与提督府兵马纷纷冲入殿内,与云云思月战在一处,云行衍始终默然,此刻苏烈匆匆走了进来,见到此情此景也是有些慌乱,连忙问道:“皇上,这可如何是好?”
云行衍叹气道:“到底还是被她察觉了,不过我很好奇,皇陵守备森严,究竟何人能在京中来去自如?!你去查清楚,若发现什么可疑人士可就地格杀!”
“是!”
苏烈匆匆退走,云行衍望着人群内的云思月,终究是摇了摇头,嘱咐道;“不要伤了她,把他制服押解到司礼监!”
云行衍说罢便就此离去,此时人群之中合围的高手不乏一些地阶中天位的存在,与云思月不分伯仲,几人打了几个来回,云思月渐渐不敌,便想要从窗户溜走,可是仅仅一瞬,就被从外面窜入的一人踹翻在地,而后便被无数刀剑夹在脖子上,领头的都统说道:“月公主,你不要在负隅顽抗了,我们光是地阶中天位的高手就来了不下十人,你是斗不过我们的,乖乖束手就擒吧!”
“哼!”
云思月还想负隅顽抗,强忍着刀剑在身上划出剑痕,却也要逃离,只见为首的一个宦官说道:“冥顽不灵!”
说罢那人一指点在云思月眉心,她便犹如断线的木偶一般摊到在地不会动弹,提督府的都统叹了口气,说道:“公公出手是不是有些太狠了?”
那宦官笑道:“你们还是见识太少了,遇上这种事情,越是心软,便越会被其所害,就算她是公主,从挥剑斩向皇上的那一刻,她便成了逆贼,对付这种人没必要手下留情!”
宦官说罢对一旁的几个小太监说道:“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把她带走!别惊动了宫里的其他人!”
“喏!”
说话间,便有人抬来一口大箱子,将云思月装入其中,搬入司礼监的地下室,用铁索加身,赫然是云行衍那日被关押的囚牢,如今还真是风水轮流转,只是谁都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此时在御书房,云行衍被眼前的乱局搞得焦头烂额,云天清的事情还不知道怎么处理,现如今又杀出个云思月,还真是叫他伤脑筋,在傍晚的时候,云行衍收到了陈恒之入京的消息,许昌城的三万兵马碍于陈恒之威慑,全部投降,现如今被驱逐至洛阳大营由云千乘缴械看管,而苏慧则是在那以后便销声匿迹,不知去往了何处……
另一边,在武安侯府内,从声势浩大到一蹶不振,他从一开始选择入城便是个错误,如今被困府内禁足不得外出,这让他怎能甘心?!
“可恶的陆天舒,这就是你说的方法么?老子真是信了你的邪!”
陆天舒一脚将兵器架踢翻,正牌老婆徐薇拿着一件长袍披在他身上,说道:“我早就说过,别把不靠谱的希望赌在别人身上,你非是不听,现在进退两难,你怎么办?”
如今徐薇替他诞下一对儿女,本是坐月子的时候,但因此却跟着云天清担惊受怕,至于那两个妾室纯粹帮不上任何忙,整日里以嗑药为乐,根本指望不上!
云天清说道:“联合云子忠云华英,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就这么算了,他(云行衍)从一开始就在算计我,就算如今大局已定,可是我得不到的东西,他也别想得到!”
“别傻了你!”
徐薇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你能不能清醒一点?当初你就不应该回来,更不应该放任那个陈恒之脱离你的掌控,现在好了,连你最大的保命符兵权也都拱手让给了别人,现在在跟云行衍争无疑是死路一条!”
云天清:“那我就这么坐以待毙么?!”
徐薇摇了摇头说道:“话不是这么说的,如今我们应当避其锋芒,转攻为守,何况父亲还有20万兵马在西北,他云行衍就算要动你也该掂量掂量,如今我们不能与其争锋,相反,你应该对他服软,借而麻痹他,好让他对你掉以轻心,如此才可在做图谋!”
云天清:“我该怎么做?”
徐薇在他耳边低语,云天清先是一惊,然后有些不乐意的说道:“娘子你在开玩笑么?”
徐薇摊手说道:“你看我现在像是跟你开玩笑么?!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硬抗下去等待你的就只有灭亡!你不为别的,也为我和孩子们想想,退一步,让九皇子他们去争好了,你何必要站在风口浪尖上触霉头?”
云天清:“哎,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