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思苦想总比了解详情来得好。
等夏谦玉处理好了伤,也便朝着夏犹清的书房走去。
夏谦玉推开门扉,垂着眼帘,走进出声道,“哥。”
“坐吧。”
夏犹清点了点头,如同漫不经意一般瞟了眼夏谦玉,尔后这才慢条斯理的将手中的书合上。
“怎么,理清了头绪,可以跟我解释解释了吗?”夏犹清微挑眉梢,假意未曾发觉到夏谦玉落寞的情绪,温润寡淡的声音缓缓响起。
夏谦玉闻言,脑海里突然回想起那一句‘一次又一次的糟践’,便止不住的嘴角一抽,尔后出声道,“哥,你要相信我,我真没碰她。”
“那她说的‘糟践’是什么意思?”
夏犹清继而询问,眸中却平静的很,幽深似墨的眸似乎真当化不开那般。
夏谦玉哑然无声了,他怎么知道他何时糟践过了它。
“哥,你放心,要糟践,也是她糟践我。”
夏谦玉沉默了会儿,接着极为认真的看向夏犹清,出声道。
“……”
这确定让他放的下心?
还没等夏犹清开口,夏谦玉便又接着说道,“说来也明明就是她糟践我的。”
话落,夏犹清抬眸看去,便见着夏谦玉垂着眼帘,长而卷翘的睫毛微微遮掩住那眸中的寂寥,而嘴角却轻挑起一抹类似嘲讽的弧度。
对啊,她当初走得那么潇洒,也就只剩下自己还觉得她会回来找他。
她君又隐是君家嫡亲小姐,身份高贵,又琴棋书画无一不落,样样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