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迟见他也想结这门亲事,心情好了许多,开心地笑道:“那倒是无所谓,脸这东西,随便丢,咱家有的是,不当回事儿啊!”
张浩元也笑了,父亲话是这么说,但要是真的丢了脸面,估计他得暴跳如雷,想尽办法去报复文家呢!
这天,张浩元提前离衙,早早回家,换了身衣服之后,便去请文胜男喝酒,文胜男酒量奇大,远超张浩元,张浩元和她拼酒,是会有些发怵的!
等到了文家宅子,张浩元才知道,文胜男已经离开了,回栎阳县了,是今天上午走的。
前段时间过年,文胜男自然要回过年,过完年后便又来长安,但还没有住几天,便又回去了,好象是栎阳老家那里出了事,但问管家,管家却答不出是什么事,只是看样子很急。
张浩元皱了皱眉头,看来是很着急的事,要不然文胜男就算是走了,也会留下口信儿,告知张浩元的,什么口信儿都没留下,只能说明文胜男当时太着急,顾不得给告知他了。
张浩元最后问了那文家的管家一句:“你家三小姐走时,是不是很着急的样子,是谁来给她报的信儿?”
“是很着急,三小姐还哭了,报信儿的人是栎阳那边府里的仆人,是大管家的儿子!”
张浩元点了点头,没有再问别的,转身回了自己的家。
估计是文胜男家里的长辈出了事,有可能是要去世了,否则别的事情,不会让文胜男如此的,管家也有可能知道一点点,但这种事对外人说出来是不吉利的,所以管家没说,其实暗示的也挺明显了。
等张迟回家后,张浩元便和他说这事,估计文家的长辈出事了,那么要不要去看看呢,表示一下尊重!
张迟道:“为了你的婚姻大事,我想我是应该去一趟的,如果真是文家长辈出事,那么长辈在临死前,往往希望看到自家的儿女解决好终身大事,所以我这次去,成功的希望很大,而你上次去过了,他们也看到过你了,所以你坐镇衙门就行。”
张浩元表示同意,张迟把话又对侯氏说了,侯氏大喜,拍手笑道:“文家的长辈出事了?这可是好机会,当家的,你一定要好好把握住,多送些贵重的礼物,争取去一次,就把亲事给定下来!”
第二天,张迟便去向牛犁告了假,请假的天数不多,也就十天,如果早回来就早销假,牛犁倒也没有为难,准了假。
又过一天,张迟带了四个差役,带着一整车的礼物,赶去栎阳,他深怕去晚了,万一文家的长辈咽了气,那服丧期间,可是不好谈婚论嫁的,如果等上一年半载的倒也无妨,可如果时间再长,那也就不必等了,再找别家的好女儿便是。
张浩元每天去衙门,倒也没有太多的事,只又过了三天,张迟派人回来,告诉张浩元,亲事估计是要谈成了,让他现在就来栎阳一趟,让文胜男的老祖母看一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