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一处更华丽的屋子。
以前见怪不怪的地方,现在居然宛若仙境。
随后她又被带到早上住的房间。
婢女们为她端上茶和点心:“有什么需要说一声就行,不要多想也不用多问,如果有任务,你自然会接到消息”
“是!‘
魏氏还是觉得不爽,可想想破庙,她立刻回转过来,对着婢女笑得比蜜还甜。
……
同一时间,宫里。
赵元汲难得休息,不安稳的一夜过后,次日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叶思娴红着脸捶他的胸口。
“老夫老妻了怎么还跟偷腥的猫儿一样,吃起来没个完,你啊你!”
赵元汲搂着妻子。
“我们夫妻间的事怎么能叫偷腥,娴娴你这比喻不好”
“在我看来就是偷腥!”
红着脸替他穿上里衣,遮住他健硕的胸肌,自己也赶忙穿好衣裳。
赵元汲慢悠悠靠在大迎枕上,看着风韵犹存的妻子红透的脸颊。
“昨晚还没来得及问你,怎么回事,一直心不在焉的”
“我……”
犹豫半晌,叶思娴还是说出真相:“我在大街上遇到魏氏了,她居然把我认出来了”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万一传出去,她落下个排挤宫妃善妒的名声,甚至还会有人有更深的猜测。
“宫里的宫妃已经发丧,妃陵有了香火牌位,她们俱死在那场宫变,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实”
赵元汲的意思很明显,不认。
就像世间不可能有死了的人重新复活。
“可她已经认出我,李氏当时嘴快……”
“娴娴!”,赵元汲打断她:“除了你,朕不想看见任何别的女人”
他已经临近不惑之年,前半生几乎都陷在宫斗里和女人缠斗。
后半生他再不想过这样的生活,只想简简单单清爽度日。
叶思娴那个委屈。
“我虽然也不想,但你是帝王,如果你想纳妃我也拦不住“
“何况你知道我的,为了孩子我也会留在你身边”
“别说了”,赵元汲脸色微微愠怒。
他穿起衣裳大步流星离开卧房,临走撂下句话。
“这件事朕会办妥,朕还有事就不陪你用膳了”
“臣妾恭送皇上”
这是他们成为夫妻以来最客气最陌生的一次对话。
叶思娴瘫软在床榻上,陷入无尽的纠结。
“贤惠到底是什么东西?善妒又是什么,为什么对女人要有这么多条条框框,而男人就可以为所欲为?”
一脚将被褥踢开,叶思娴气冲冲坐在梳妆台前。
“灵芝!灵芝!”
“春蝉!”
两个宫女一前一后匆匆进来,打水的打水,服侍的服侍。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可是昨晚没睡好?”
“奴婢瞧着不像啊,您脸色挺红润的,比昨天刚回来时可强多了”
“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