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span身上的蜀锦狐皮宽袍大袖,发髻上的金珠宝石闪闪发光,她讪讪笑了。
“也是,哪个售卖货物的姑娘会穿这么张扬,你等着,我收拾下就出去”
胡琛虽不放心,奈何外面客人多,他还是离开了。
景珠将自己钗环摘下收起来,又将蜀锦狐裘脱下,将袖口紧紧扎起来,终于有了些干练的样子了。
她大大方方出门,自豪骄傲地站在胡琛身边和他一起招待客人。
“这一身还不错吧?”,景珠悄悄问。
胡琛皱眉:“外面冷,你快回去,穿成这样再冻着你!”
“不回去,我不冷,高兴着呢,这可是我头一回帮你忙”
景珠小脸儿红扑扑的,哪怕真的冷,这会儿她也咬着牙倔强着。
她一定要让心爱的少年看一看,自己不娇贵,和他是一样的人能吃苦能受冻。
胡琛摇摇头,还是进门拿了件棉袄披在她身上。
“别逞强了,你往里站一站负责收算银子就行,别往外面来,这里风大知道吗?”
胡琛皱眉一边替她穿丑丑的棉衣,一边叮嘱她别冻着。
景珠的心都要化了,从未有过的甜蜜涌上心头。
“知道啦!”
景珠自小聪明,简单的收算银子难不倒她。
只是……果然和胡琛说的一样,有些客人根本不讲理。
她很快被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人缠上了。
景珠明明找对了银子,那女人非说少找了她一两银子。
“这几包货物加起来是三两七钱银子,我付了五两,你应该找我一两三钱,姑娘你怎么只找了我三钱?”
妇人把手里的货和银子都摆到柜台上,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景珠看了看银匣子里躺着的小银块,那明明是一块四两重的银块,她刚刚还特意称过的。
“夫人,这是你付的银子,正好是四两,我找你三钱对的啊?你是不是记错了?”,景珠牢记胡琛心平气和的叮嘱,说话不急不躁。
“胡说!”
妇人挺了挺肥硕的胸脯,叉腰摆出一副哭天喊地的架势。
“这银子不是我的,我付的明明是一锭五两的银锭子,你少胡说八道,想赖账就直说!”
她眼珠子一转,一屁股坐在柜台前拍着大腿哭喊。
景珠都看呆了,半晌说不出话,只气得小脸通红。
“你……”
“你才胡说八道”
“我这匣子里只有一枚五两的银锭子,是早上一位大叔给的,怎么可能是你!”
小公主从未见过这样耍赖皮的东西,气得话都说不利索。
妇人却不理会,只是一味地哭,时不时斜眼看看景珠,眼底不乏得意之色。
‘哼!’
‘跟我斗?老娘耍赖这么多年还从来没遇见对手,谁见了我不是自认倒霉?一个小小的杂货铺老娘还是惹得起的!’
“你不讲理!”,景珠怒喝。
“姑娘,你是看我不识字故意算计的吗?”,妇人哭的眼泪汪汪。
“我虽然不识字,却也知道轻重,怎么会分不清四两银和五两银呢?”
“父老乡亲们啊,你们给评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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