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吗。”
趁着她醉酒，姬琉言问出心底的疑问。
几个月前她对他表白时，就已经认识萧绝尘了。
他很难想像，她一边跟自己表白，一边却跟姬子翊和萧绝尘都保持着关系。
到底，哪一面才是真实的她。
这于他来说，未尝不是一种煎熬。
“喜欢吗……”慕曲喃喃的重复了一下。
喜欢吗？
喜欢太浅……
慕曲费了好半天才想到一个很好的措词回应他，“爱……过……”
一瞬间，悲凉的情绪由心底延蔓散开，就如一滴墨滴入到清澈的泉水里，然后慢慢的，慢慢的散开，最后渐渐消失于无。
心情则由悲凉归复于宁静，随风而散。
看着她由滞愣转为笑靥如花的脸。
姬琉言心里很不是滋味，感觉最宝贵的东西似要从他手中慢慢流逝。
这感觉令他很不适。
猜竹签游戏继续。
这一轮由慕曲攥竹签，姬琉言猜。
在酒精的麻痹下，慕曲脑袋有些发懵。
耷拉着脑袋，忘了将手藏起来，手搁在桌面上，直接当着姬琉言的面将四根竹签都放于手心，然后攥成拳状，举到他面前，笑道，“猜我手心里有几根竹签。”
看着她娇憨可爱的模样，姬琉言忍不住用手捏了捏她红通通的脸蛋，“四根。”
“不对！是八根！你猜错了！”慕曲笑嘻嘻的将竹签递回到姬琉言手里，“错了要罚酒，还要被提问题。让我想想……问你什么问题好……”
明明是她错了，她却倒打一耙说是姬琉言说了。
跟一个醉鬼讨论对错是很不明智的。
姬琉言勾唇浅笑，由她去了。
见他喝了酒，慕曲托着两腮，用沁满水雾发懵的眼神看着他，发问道，“如果有一天我和你主子鬼王决斗势必要死一人，你是帮我，还是帮他。”
姬琉言面上笑容敛去，沉吟良久道，“非杀鬼王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