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嘱咐道:“不管什么人来,都不许来打扰我!”
门外的小厮战战兢兢的回到,“是。”
把盘子放在桌子上,东方倾月也没有闲心来打量这屋子的装饰,只是大概的看了一眼。
沉香木的百子戏金蟾的木雕画挂在对着门的正中央,上乘的青瓷百花瓶里放着几束还带着清晨露水的百合,蜀绣的绸缎做的帘子,檀香木的成套桌椅。
无不显示了这高大上的布局,以及这家主人的财大气粗。
东方倾月在铜镜前桌下,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红色的木匣子,四角镶嵌着金丝,四面刻着古老摊戏里的摊神面具,狰狞恐怖。
小心翼翼的打开木匣子,各种细小的工具躺在其中,东方倾月迅速拿出了一只小巧的镊子,夹起了一块黑乎乎的干枯的类似淤泥一样的东西,混在一堆仿佛颜料一样的东西里面。
半盏茶后,东方倾月从镜子里面看见了一张鹅蛋脸,柳叶眉,杏眼挺鼻,单薄的嘴唇,美人微微一笑,似明月当空。
走到床边,东方倾月迅速换好了衣裳,转身推门出了房间。
侍从在前面低头引路,完全没有被忽然换了一张脸的东方倾月吓到,反而十分淡定,好像失明一般,完全看不出东方倾月换了一张脸。
侍从恭敬的将易容过后的东方倾月领到苏夕溪的“闺房”,“王爷,七舞姑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