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秦墨踏上去沧澜散心的路。
那边楚洛心情复杂的踏上了东幽的土地。
就这样,当楚洛以女子装扮进了东幽皇城,观看竞选驸马的人员比武斗文之时,秦墨正和表哥表弟喝酒吃肉,游山玩水。
他并不开心,但心情比之前要好上许多,至少不再压抑,不再生无可恋。
他发现宋星晖并没他爹和他的哥哥姐姐们那样令人讨厌,虽然看他的眼神太过色迷迷的,令他浑身都不舒服,但不妨碍他挺看好这孩子的前程。
算着时间,招选驸马也该快落幕了,楚洛应当也已经到了,秦墨终是绷不住,提起了这事儿。
“你说,她若是到了,知道我不在,会怎么想?”将宋星晖打发走,秦墨扒拉着烧的正旺的树枝,低着头佯装随意的问道。
宋星夜被问的一愣,抬眼看他,看了许久才道:“秦墨,有件事我一直忍着没问,自打你回来,就郁郁寡欢心事重重的样子,我虽感觉出个大概,但并不清楚你到底是为何事如此伤心。现在你问我,我倒是想先问问你,在沧澜,到底发生了何事shukeba。”
秦墨犹豫了一下,想说他爱上了沧澜太子,沧澜太子是女的,但想到母妃和小傲都说要有所保留,又将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只道:“沧澜太子妃,我是做不了了,但我也不想跟沧澜太子或是沧澜有什么仇怨,希望这事儿能够尽快平息,两国相安无事。”
“沐安真的欺负你了吗?”宋星夜一眼不眨的望着秦墨,小声的问。
秦墨摇头:“没有,他不喜欢我,他喜欢的是楚洛。”
宋星夜沉默了,许久才唏嘘道:“他果然是个断袖。还好他不知道你是男的,否则你真的挺危险的。那么,沧澜那边为何说他觊觎太子妃,还将他打入天牢?”
“是他觊觎太子,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沧澜太子大怒,又不好直说,只能安在我头上。”秦墨想了想,只能这么回答,倒也不算说谎。
“那你为什么这样伤心,一个人跑回东幽?”宋星夜问道。
秦墨失笑,抬头望着宋星夜,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道:“宋星夜,你不就是想问我是不是喜欢上沧澜太子了吗?这样兜兜转转的,不嫌累的慌?”
宋星夜顿觉尴尬,挠了挠头道:“我不是怕问的太直接会伤到你吗。”
“其实你知道答案,不是吗?”秦墨起身,将火堆之上刚烤好的野味取了下来,娴熟的用刀子将肉片了下来。
这时,宋星晖回来了,两只手提着四坛子酒,满头大汗的道:“还好我赶得及时,不然你们要把肉给吃完了,我就没有吃的了。不过下次你们要喝酒能不能提前说,把我累的,大冬天的出了一身汗。”
“还说要追随我保护我,上刀山,下火海,这才哪儿到哪儿,就喊累了?”秦墨接过他手中的酒坛,奚落道。
宋星晖忙擦了汗,笑嘻嘻道:“表哥别当真,我就是说着玩的,并不是真的嫌累。”
于是,吃肉喝酒,各怀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