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不见,脸皮厚了许多啊!越发的不像个女人了shukeba。”宋星月很意外秦墨没有跟他打斗一番,随口奚落道,但他在心里还是感叹了一下上天对这家伙的眷顾,扮个女人都如此的美丽动人,也难怪这么多年没人看出来。
唉,若非当年年少无知的他半真半假的喜欢上这个救命恩人,他又怎会知道这个公主是男人。
忽然,他想起了秦莫身上穿的那个贴身短裤,把他吓得差点没一屁股坐到地上的人皮短裤。
想到此处,他翻了个白眼,斜瞪着秦墨道:“你哪里弄的那东西,不觉得恶心吗?”
秦墨一听便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没好气的道:“怎么没把你恶心死!”
“我要是死了,你还不哭死。”
“烧高香还来不及。”
“好了,不跟你胡扯了,你知道你要嫁的男人是谁不?”
“有屁快放!”
宋星夜再度翻白眼,“你现在还是个美人形象,能不能温柔淑女一点?”
“你还放不放?不放我就喊秋兰进来。”
“别别别,我最见不得那丫头双目含情脸颊羞红的模样,”宋星夜急忙说道,“唉,是太子!沧澜那位不近女色的太子,你啊,捡到宝了。”
不近女色?那岂不是近男色?
秦墨气急,一把抓住宋星夜的衣襟,暴怒低吼:“靠!你什么意思?”
宋星夜不反抗,昂着头一本正经的道:“唉,只怨我不是你亲表哥,只是宋府的养子,没有资格娶你,不然何至于让你远嫁他国,从此举目无亲,孤苦无依。唉,唉,唉,都怨我,都怨我。”
松开了宋星夜,秦墨不想再就这个话题纠缠下去,闷声道:“给我把着门,我要恢复原本身形。”
“怎么了?才几天就开始疼了?”宋星月嘴上质疑着,人却是很利索的转身关好了门窗。
秦墨撒谎道:“不是,不小心磕着骨头,恢复一下擦点药。”
“那别耽搁了。”
于是,在宋星夜的帮衬下,秦墨第一次一鼓作气恢复了原本体型,疼得他嗷嗷直叫,浑身冒汗。
若不是宋星夜及时拿毛巾捂住他的嘴,估摸着能够把整个驿馆里的人都给惊到。
“殿下,不过半年不见,你这功力怎么好似减弱了许多?”看着在床榻上蜷缩成一团的秦墨,宋星夜忍不住问道,“是遭人暗算了吗?”
秦墨除了默认还能说什么,总不能说自己是魂穿来的,一时半会儿还适应不了这种刻骨的疼。
两日后,秦墨再进行缩骨,已经不那般疼了,这必须归功与宋星夜对他的毫不手软,逼着他多加练习。
对于宋星夜,秦墨将他视为了在这个时代第二重要的人,而第一个当然是这身体的母亲——宁贵妃。
眼看婚期在即,秦墨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为之做准备。
那些礼仪什么的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怎么躲过新婚之夜。
虽说那个太子是不近女色,但他既然肯娶了,保不齐就顺道为了传宗接代搞大新娘的肚子。
而他,正是那个新娘,不会生孩子的新娘!
这天晚上,下榻驿馆之后,秦墨将人都打发下去,和送亲的负责人宋星夜,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好不畅快。
可宋星夜这家伙向来是不怕他,非要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说,殿下,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血气方刚很正常,可别进了沧澜皇宫把持不住撩拨人家妃子什么的,害了你自己不是什么事,连累了宁贵妃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