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侧过身,以毫厘之差避过劈下的斧头,赵夕断松开拉弓弦的手。失去束缚的箭矢在动能影响下激射而出,有若惊雷击中了猛扑而来的胸部,制出拳头大小的窟窿。
发出完全无义的嘶吼,貌已经快脱离人型范畴的感染连连后退,终狠狠撞在墙上。一手抓住箭矢,他咬牙切齿朝猛拽,硬是之矢拔出身体---
后二支箭紧随而至,刺穿他的右眼,端深深扎进了墙壁。牢牢钉住的敌人则犹未死去,手舞足蹈试图脱困,可惜逐渐迟缓的动作却让他的努力付诸东。
心脏吃一发力射击都能击,这家伙简比蟑螂都要顽,私下抱怨对手的难缠,赵夕又是两记力射击敌人双手钉在墙上,这才敢挪开视线。确认博士安无恙,青年赶紧注力到面,观察起战场的局势。
和他猜测的一样,企鹅物派来的两名员工,现出了高超的战斗力:挥舞着发的长剑,鲁珀女不穿戴何防具,纯靠腾挪闪转避开敌人的攻击,就像聚灯下的舞,用优雅身姿在危险的兵刃间穿行,每剑划过目标,就会使多一血不止的伤口。
不同于德克萨斯的飘逸,能使现出的是绝对精准与冷酷。手握冲锋枪的萨科塔时而跳上垃圾袋,时而攀附于墙壁,躲避敌人武器同时朝后倾泻着弹药,伴随热火器制的焰与枪声,子弹每每击中袭击们的要害,却有如长眼般避开了近在咫尺的德克萨斯,从未误伤到后。
二人组战技精妙配默契,可惜们面对的感染也非善类。黑色晶体从体内窜出,刺破了皮肤和衣裤,让与一行人为敌的整运动士兵像大号的刺猬,口中吐出已非人言的吼叫,他们舞动着短斧与铁镐,不顾身上伤势朝企鹅物的员工们发起进攻。
哪怕浑身浴血,哪怕双手削断,哪怕腹部剖开,哪怕脖子斩到剩许皮肉连,他们依旧奋勇拼杀,一步不退。
如悍不畏死的敌人,便是轻盈如蝴蝶的德克萨斯,也渐渐觉得吃力,偏偏作为队伍里唯一的近战角色,必须挡住敌人的推进,能咬牙苦苦支撑。
“能使,掩护我。”眼一名感染挤开双脚受伤行动迟缓的同伴,试图绕过自己,蓝发女话音未落,就到一支矢以距离鼻头不到十分的距离掠过,击中了一名准备扑上来的感染。
似有所悟过头,映入眼帘的青年已经将二支箭矢搭在弓弦上,眯起一眼瞄准了兀自咆哮的敌人。匆匆投去感激的视线,德克萨斯一个冲,躲过劈下斧头同时还以颜色,给偷袭身上再添一口子。
担心误伤动作敏捷的盟友,赵夕唯有后排的敌人当作目标,用持续不断的射击瘫痪行动力。靠着慢慢熟练的配,三人总算在精疲力竭,所有感染尽数消灭。
“哼哼,有本再爬起来啊,们这渣渣!”幸灾乐祸燃倒在堆叠起的整运动士兵们身上,博士点燃了一张纸条,用潇洒的动作丢在敌人身上。
动着有酸痛的手,目睹某人清理现场,赵夕忍不住掏出绘制的地图,在中一个点上画了个大大的叉。“这里也不是米莎的藏匿处,我们还真是点背”
“铳有卡壳的时候,人生也是如,介啦老板”一样是灰头土脸,能使依旧不改乐,笑眯眯安慰着有沮丧的赵夕。随口附和了两句,目送跑去与博士热交谈,收起纸条的青年觉察到另一人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