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闭眼,睁眼,认映入眼帘的景色始终如一,赵夕不由叹了口气。
无论头顶还是脚下,甭左右亦或前后,视野所之处,皆是邃无边的黑暗。它仿佛择人而噬的凶兽,盘踞于赵夕围,等待着后者露出破绽的那一刻。
好在上方脑袋大小的球,正续出淡淡白芒,照亮了青年围,使之稍稍获得了全。
毫无印象的陌生环境,寂静虚的诡异氛围,难免让赵夕有点紧张。下意识去索自己竟在哪,赵夕却惊讶地发现大脑出了状况----
倒不是变成傻瓜,他还记得自己的字,能背出高考时的分数,道大学毕业后第一份工作是在利店当银;但对于天是星几,醒前最后在干嘛,却丁点线索都想不起来。
一言以蔽之,就像是喝酒过量,失去了的记忆。
未曾遭遇的状况,属实让赵夕有点遭不住。“哎,我明明记得自己酒量很差欸,难不成过街时车撞了?”
多的自嘲,对摆脱困境亦无济于事,当事者也楚这一点。飘浮于无垠黑暗中,某人很快拾心情开始行动。尝试了数种手皆无果后,他将双手环成喇叭状,凑到嘴边高声道:“喂,有人吗?”
“你在干么,之战士?”
“诶呀!?”
原本寂静到针落地都能听的间,开自己骤然多了个悦耳女声,导致当事者吓了一跳。仔细观察四,赵夕发现声音源自头顶的球,面有惑色问道:“是你在说话吗,女士。”
“是。”语调轻柔舒缓,却隐隐透着几分焦虑,对话者很快开了话匣子。“之战士,这个的屏障比预想中度高,吾突破时耗费了多力量,目前”
开门见山是好习惯,但听到懵逼,赵夕不得不断了对方的喋喋不休。“呃,那个谁,扰一下。”
“在继续长篇大论前,来场自我介绍怎么样?”
“现在并非说笑的时候,之战士。”
“我倒宁愿这是个笑话,”摊开双手翻了个白眼,赵夕努力出无辜状。“话说‘之战士’是么,我的小?”
虚无间之内,觉不到时间的逝,也不过去多久,通过与球换讯息,赵夕对情况终于有了大致的了解。
“现在很麻烦,”语气里的烦躁愈加明显,球有节奏上下飘荡,活像只夏夜的萤火虫。“你的灵魂刚刚融合,无法全发挥‘超之力’,倘若遭遇敌人必定落到下风”
化着入手的情报,青年闻言挑了挑眉毛,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他本以为遇到的最坏可能,不过是某个聘请效师傅、视觉效果夸张的蛊节目,没想到相比预料的夸张,加超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