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意外的是,飞絮轻明明都已经用她那算是吸引人的声音开口说话了,仍旧没有人注意到她,她也没有用能力,着实算是想象不到了。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向飞絮轻表明自己的身份,“是我,云翩彩,絮姐,真没想到会这么巧。”看到飞絮轻一脸错愕,云翩彩莫名有些想笑,应为飞絮轻这样飒爽而有些无厘头的人很少会露出这种惊讶的表情。不曾想,这一次尽然让她看到了,这算不算是一种别样的幸运呢?直接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她觉得飞絮轻还是会相信的。
事实证明云翩彩的想法完全没有错误,飞絮轻确实是很少会发出这样的表情。不过更让她感到有些讶异的是,眼前这人是云翩彩,而面像装扮和她记忆中相去甚远。她映像中的云翩彩绝对是一个天生的美女,眼前的云翩彩呢?在普通人里都算不得出众。如果不是声音和语气一样,她都要怀疑眼前这人是不是云翩彩了。“小,小彩?谁给你变装的?根本看不出来是你啊,就算是我来变装最后也只会是现在这样了吧。”确实,云翩彩现在的变装就算是她也认为精湛了。能够改成这种“面目全非”的样子,这人的能力确实是强的让一般人想象不到了。随即她也想到,既然在这里碰到云翩彩,就说明云翩彩和她是同样的目的了,相比之下,还算是有了一些自己的判断。“小彩你也是来找这两个人的吧,既然有你了那我就到远一些的地方去了。你先接近一些听听这两个人在说些什么吧,我没有便装,怕被山玉碎认出来的。”飞絮轻的声音压的很低,对自己面前的云翩彩如此说到。她们两人现在正处在靠近飞絮轻这边两节车厢之间的连接位置,而山玉碎和蛊杀心就在云翩彩背后的这节车厢之中。现在的她们两人就像是在等着排队上洗手间的普通乘客,也算是没有引起周边人的怀疑。而人是找到了,她们还想要听听看,能不能提前得知一些有用的情报。问题在于乘客的数量实在是有些太多了,整趟列车都没有什么多余的座位,她们也不方便靠近了解情况了。
“……不行啊,我现在过去的话,根本不可能在她们身边停留,更别说事什么有用的情报了。”如果过道上有人忽然停在身边,任谁都会怀疑是否另有图谋吧。如果是换做蛊杀心和山玉碎,感到怀疑的时候就已经出手了吧,她可不愿意把命究竟简单的交代在这里。“再等等,絮姐,我们用那个。”指了指飞絮轻身后的餐车,表意明确,云翩彩确信飞絮轻能够听懂她的意思。
回头看看云翩彩手指的方向,精通这种暗号的她瞬间就明白了云翩彩的意思。胳膊找上云翩彩的脖子,自己讲她拉到了同自己同一高度,有些坏笑的说到:“没想到啊,小彩你还挺上套的。是个好主意,如果是借用那个的“力量”的话,在她们身边停留的时间久一些也算无可厚非了。”笑容贼贼的,如果有人盯着飞絮轻看的话就会发现,一种不怀好意的感觉从内心之中浮现,很快就能明白,眼前的人要做什么坏事了。不过以飞絮轻的性格,她绝对不不会让除去自己人以外的人见到这副表情,也不用担心被山玉碎和蛊杀心发现。
山玉碎依旧在百无聊赖的看着窗外的景色,在她的感觉中,现在只有打和不打这两个选项,至于其他的动作她是完全不会去在意了。寂静啊,不知道这样的寂静还能再坚持多长时间,说不定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与其做些没用的戒备,还是乘此机会享受难得的夜景吧。“现在看看,星河的景色还是挺漂亮的啊。虽然和月明的景观略有不同,但看着还是挺让人安心的啊。你不看看吗?现在还要想你的那些毒呀什么的,不是浪费了这良辰美景?”回头看看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思考问题的蛊杀心,山玉碎都替她着急。这人的脑子是被毒这个概念这个词传染了吗?就算是在行进的列车上都要思考这些略显站不上台面的毒的问题。山玉碎喜欢的领域可以说是和蛊杀心完全相反,至此才会有那种对于是非对错的不同见解了吧。
当人在沉入一件事情的时候,总会在内心之中试着去说服自己,不要去理会外界。并且,也总有一些人想要去把这些人拉出她们的猜想,直面现在的情况。此时的蛊杀心就是这样,对于山玉碎的询问,她只能从原先的状态中退出,以期望尽快回答山玉碎的问题,重新研究自己的毒。“没事的,劳您费心了。就像您期望能够活上平稳一些的日子一样,我也期望自己的愿望能够实现吧。我想要研究出来最好的毒,哪怕是到最后我应为各种原因死了,也不会改变这个志向的。我用毒杀了很多的人,或许也是应为这个愿望吧。弱肉强食,哪怕明知道这是有人情的存在,我也没有办法对普通人网开一面。至少进化的思想是有很好的依据不是吗?”认领这样人,整个世界上都不会有说人情的人,做后还是她的失败了。蛊杀心知道想要将毒练到真正的登封造极无比的艰难,但有三分奈何她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要说只能说是原本的那些事情才是最难的。想要升职非常的难,然一失足是千古恨,被降职就难得吓人了。为了不让自己的命运被扼住咽喉,她一定要将能够有机会杀掉等我,我蛊杀心,作为人的要求已经全部忘记的人的颜色全部凑齐,是有这样她们才能算是有了一些影响。